两个双生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,他们都有一头漂亮的金发,眼睛是淡淡的紫色。
张锐捡起地上的石头,朝白猫的方向砸了过去。
他控制了力度,只往地上砸,没有砸到猫身上。猫的尾巴一下竖起,猛地回头看了张锐一眼,而后发出一声哈气的警告,飞速离开了。
张锐松口气。
依着双生子的性格,被这样对待了,不会善罢甘休。
或许是他被折磨的神情过于紧张了,他宽慰自己,同一胎的猫,本就长相相似。
被突然袭击了一次,白猫很长时间没有再来。也许它们是发现了自己在张锐这里并不受欢迎,于是便离开了。
那段时间,张锐总是做噩梦,他的噩梦总是关于春如意的。
张锐有时候晚上做噩梦会梦见春如意站在床头,那双绿色的眼睛冷冰冰在盯着自己。
他会突然惊醒然后一夜无眠。
张锐的神经无时无刻不处于紧张状态。他恐惧不安。再这样待下去张锐怀疑自己迟早会疯。
他迫切地在想办法离开群英山,或者至少是离开药峰。
他有时候会很想沈叶初,可是沈叶初和上次一样,把他送来药峰后就再也没有出现,就像是全然忘记了张锐这个人。
于是张锐到后来甚至开始渴望殷明会来看他。
这样他就可以乞求殷明让他离开这里。殷明那样讨厌他,早说了叫他滚出群英山,肯定会同意把他送走的。
张锐没等到沈叶初,但他真的等来了殷明。
殷明是和春如意一起出现的。
那时候张锐身上因为强奸带来的青青紫紫的痕迹已经消退了很多,只留下了手腕上几道取血的疤痕。
不久前春如意和他说他养蛊要张锐的血。
这是早说好的交易,张锐一直记得,他惴惴不安等着这一天的到来,真的等到了,才像觉得松了一口气,就像一把时刻悬在张锐头上的刀总算落了下来,他不必再提心吊胆。
春如意已经从张锐身上取了好几次血,每次都是从手腕的地方取血。第一次的时候,春如意摸着张锐的手腕,说张锐的手腕很白,适合取血。张锐想起来春如意之前叫他伸手仔细端详过自己的手腕,原来那时候春如意就是在做这种打算。春如意拿刀割开张锐的手腕,血从腕部流出来,很疼,张锐没受过这种对待,一直在发抖,春如意笑着,说张锐真是个胆小鬼,他叫张锐别抖了,一些血而已,死不了的。可张锐控制不住。
最后一次的时候,春如意取完血后盯着张锐的布满刀疤的白皙的手腕看了一会,突然说,下次换个地方取血吧,手腕上留着这些疤,像自杀的痕迹,被人看见了可不好解释。
张锐没说话,瑟瑟点头。
春如意其实会给张锐处理伤口。他抓着张锐的手舔几口,血就会慢慢止住,往上面抹点药,伤口慢慢就会愈合,只留下一道很细的疤,再等一段时间这道疤就会消失。可春如意说,张锐手上的疤越来越难消了,这大概是反反复复取血带来的影响。
他打算要换个地方取血。
他问张锐,下次想换哪个地方。
张锐一时没说话,他就蹲踞着,伸手掰开了张锐的腿。手指隔着衣料轻轻摸索着张锐大腿边上的肉,手指往上游走,最终在隐秘的穴口边停住。张锐一阵战栗,他想合拢腿,春如意却不让,强势地掰开他的腿。
“就这吧。”春如意捏了捏张锐的大腿肉,笑得有些恶劣:“大腿内侧,肉嫩,隐蔽,不容易被发现,我可以给阿锐多舔几下。”
“不过取了血摩擦下你肯定不好走路,那就别走了,在床上待着算了,反正你也要休息。”
张锐脸色煞白,低头看着春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