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成正温声地说道:“想吃就吃,没事的。”
公公的声音像是迷魂药一样,让许帘稀里糊涂地点点头。
许帘没吃过鸡巴,不知道要怎么下嘴,只能凭着感觉伸出舌头,在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。蜻蜓点水似的,一碰到就飞走了。
周成正“嗯”了一声,小小地喘了一口气:“对,就是这样,可以继续吃。”
许帘仰起头,有些怯生生的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要怎么吃……”说这话时,他的脸几乎要熟通了,看起来既纯真又色情。
周成正见着,血液快速地流动,鸡巴在儿媳的手中又大了几分,他忍着耐心道:“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,爸爸的鸡巴都是你的。”
“可……可……”
“实在不会的话,”周成正把拇指伸出许帘口腔里,在他娇嫩的舌面上压了一压,“实在不会的话,就先把鸡巴舔湿,然后再一点点含进去,像吃冰棍一样。吃过冰棍吗?”
许帘羞怯地点点头,垂下了头,实在有点不敢再直视公公。
公公竟然把他的……他的那个东西比作是冰棍,实在是太色了。
公公又动了一动屁股,大鸡巴正硬邦邦地贴着他的嘴唇。许帘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,立时闻道一股淡淡的尿骚味,估计是公公晚饭前去拉了尿。
“宝贝儿,乖,爸爸的冰棍流水了,再不吃就要融化了。”周成正色色地说着,不由分说地往前顶了顶,龟头很轻地撬开了许帘的两瓣薄唇。
许帘嘴唇微张,嘬住了公公的龟头,他按照公公说的,努力把鸡巴想象成冰棒。一面想着,一面伸出舌头在马眼上打转,把马眼上的白浊都吸干净之后,然后侧过头去,用舌头很仔细地舔过茎身。
舔了好一会儿,等到鸡巴已经被口水完全打湿后,他才红着脸,声音低低地说道:“已经……已经舔好了。”
周成正含义无限地看着许帘:“都舔湿了吗,要鸡巴整根湿漉漉的才能吃进去,这样好吃一点。”
许帘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公公湿漉漉的鸡巴,发现囊袋的地方还没有舔到,于是用掌心托了一托那两颗卵蛋,天真地问道:“这里还没有舔,要舔吗?”
周成正哑然失笑,觉得儿媳真是个好种子,摸了摸他的耳朵:“舔,要全部都舔一遍才行。”
许帘听罢,很顺从地重新把脸埋在公公的腿间,伸去了舌头在卵蛋上面舔吸着。
舔了一小会儿,他突然皱了眉头,因为他发现公公的卵蛋上有很多褶皱,即便舔也了好久,也没看到什么水亮。
正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,公公的声音在头顶响了起来:“舔不湿的话,用小嘴含一含也可以。”
听到这里,许脸的脸色光润了一点。张开嘴巴,把卵蛋含了进去。
可是公公的卵蛋也很大,他的嘴巴有点小,没办法一下子全部含进去,于是只好含着一边,等到口水足够把卵蛋浸湿后,再换另一边去含。
等到把鸡巴前前后后都舔湿了之后,他的嘴巴已经麻了。
到了这时,周成正也有点忍不住了。
儿媳的技术虽然很差,但胜在听话,每舔一下都是实实在在的。他的鸡巴硬得几乎要爆炸了,恨不得马上操进儿媳的穴里去。
年纪越大,忍耐力竟变得越差。周成正忍了两秒,果断决定不让儿媳舔了,因为比起被舔鸡巴,他更想要操穴。
他让许帘仰卧在沙发上,紧接着,从桌边抄起一把剪刀,把儿媳的睡衣从大腿根的位置剪了开去。
许帘被按着膝盖分开双腿,白嫩的大腿完全展露出来。
“爸爸……”
周成正伏下身去,再次他的睡裤从中间剪开。
许帘穿的是一条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