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相反眼里缠着一道化不开的柔情。

我有些不自然地甩开他的手。

秋言却笑了:“等回了雍州,我们再拜一次堂,这次不用你的红纸人,我可以自己跟你走完所有拜堂成亲的仪式。”

我瞬间红了脸。

路遥马长,我们分了两辆马车走。

娘早已在另一辆马车上哭到睡着,而我们这边,气氛却沉默暧昧。

秋言拿来了一件毯子披在我身上:“如果你累了也睡一会儿吧,赶路很耗心神的。”

我眨了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