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悲愤的是,他的隐私部位在连日猥亵之下已经敏感到轻轻搓揉就逐渐抬头。
怪物还脱下了他的袜子堵住了他的嘴。
他真的再也忍受不了了。
办公室的通讯设备一旦进入那个时段就会出故障。虽然还有网络信号,但是就会像中病毒一般,所有可以联系外界的功能都失效。
他的手机也会凭空消失。
曾经他碍于脸面,不想让人看见他狼狈的模样,担心反倒成为被人要挟的把柄。
但在怪物折磨了快两个月的这天夜里,他自暴自弃了。
他却发现无论他怎样呼喊求救,都没有人应答。
脑中冷静地飞速分析着,这个空间应该是被隔绝了,外面的人听不见他的声音。
毕竟这层楼总有留下来加班的人,不可能什么都听不到。
那么……
他的视线凝聚在了静静出现在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。
他本以为通讯设备包括座机也会被损坏。
在感受到怪物消失的瞬间,他努力支撑起身体,踮着脚尖在地毯上发力,让办公椅侧面靠近桌上的电话。
他深吸一口气,猛地起身使力抓住话筒,借助圈线的拉扯将座机拉到办公桌边缘。
他不记得公司所有的内部号码,撞运气般用下巴贴近按键顺着数字排列组合尝试。
意料之外地,似乎可以进行拨号。
他屏息听着听筒传来的嘟嘟嘟……
可一次又一次的忙音,让他不禁怀疑到底能不能通话。
还是说,跨年夜的晚上,公司早已没有了留下加班的人呢……
他第一次无比迫切地希望有一个可以和他一起加班的可怜人。
“喂?”
他惊醒一般睁开眼,对面传来的女声让他欢心雀跃原来真的可以打通。
他顿了顿。
薄丝质的长袜被唾液浸泡着,并不真的能让他无法发声。
他努力平复着情绪,用舌头将黑袜挤压着推抵在口腔的角落里,艰难地像无事发生一样,云淡风轻地开口:
“嗯,麻烦帮忙把放在保卫室的咖啡送到我办公室。”
(三)
卧槽。
她转身就想溜走。
…却不料太过惊慌狠狠撞上了红木桌角,龇牙咧嘴地捂着腰蹲在地上,疼得好一会不能起身。
“嘶…嘶…”抽痛着挪到门前,发现之前明明没有关上的房门却怎么也拧不开了。
甚至连窗户都全被锁住了。
……大事不妙。
在房间里无头苍蝇一样绕了几圈也没办法逃出去。
只好扭头看向黑皮软垫上,张开大腿昂扬挺立的苍白男人。他此刻低垂着头,发胶失去了作用,微长的发丝贴在他的额前,衬衫领口被挣扎中流下的大量汗水濡湿。
……她后知后觉地察觉到,此刻的场景怎么和游戏停留存档的最后页面那么像?!
颤抖着手摸向外衣口袋想要确认,却再也找不到她无比确信五分钟前还在的手机。
这是……
什么情况……
犹豫着,一小步一小步靠近缄默的男人。
明明被反手绑住不能动弹,她还是觉得他危险万分。
“…小…小魏总?”
意识到男人还对她敞露着他的小旗子,她愣了愣。
这…这也没办法帮他再塞回去了……
于是她解下了还带着体温的小丝巾,虽然被支棱着但也勉强算是替他遮住了要害。
在男人冰冷如箭的目光中,她看见了自己狗腿般的讨好笑容。
“呵呵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