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说,他走了两步,又说:“今年冬天好像也不冷。”

“啊?”助理违背内心想法,硬着头皮点头,“对。”

他和助理一起越走越远,直到进了房间看不清人。

封凌还是站在车窗前看着,他视线由远及近,重新落在车窗上,看向早就没了痕迹的那一处。

那颗心不在了,但沈淮的笑好像依然在,以至于他的心脏还在紧缩着快速跳动。

他怔怔地站在那里许久,忽然后悔,没能把刚才的画面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