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……”他顿了顿,像是下了很大决心,“我家中本就早早订有未婚妻,但是自从我考中秀才后,沈春花就开始对我殷勤有加,还说我们是表兄妹更适合亲上加亲。我对她从没有这想法,我母亲知道也跟陶姨母回绝了,谁曾想沈春花却想趁我那次来走亲戚留宿之际……强行扯了衣裳跑入我房中往我床上钻,还想以此威胁我答应婚事,不然就告我非礼她,我当时顾不得只吓得直接夺门而逃,她没拉住我没当场留下我的把柄,这才没能让她得逞,自此,我自是再不敢去沈家,也因此事我家才彻底与沈家断了亲,不再来往。”
“你胡说!”沈春花尖叫起来,满脸涨得通红,像一头发怒的母兽,“你这是颠倒黑白,你跟沈香儿是一伙的,故意来污蔑我!”说着,便张牙舞爪地要冲上去厮打陶根生。
陶根生往后退了几步,从囊中掏出一个荷包和一块水红色肚兜,扔在地上,大声道:“这是你当初非要送给我的荷包,还有这块肚兜,是你趁我不注意,偷偷塞进我房里的。上面都有你的记号,你还敢否认吗?我本来早早准备扔掉,但就怕你就这样的人哪日回头再反咬我。”
沈春花脸色惨白,身体颤抖,仍在垂死挣扎:“不!这是你们合谋诬陷我,这些东西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