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簇拥下往外走,目不斜视,不置一词。

“让让,让让,林小姐,坐拥万贯家财,您为什么要选择法医这份工作?”

一个小记者看起来大学刚毕业不久的样子,举着话筒满头大汗,艰难地挤到了她面前。

这个问题看似与案情无关,林厌的脚步却顿了一下,在摄影机下那张脸上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。

然而,也只是一瞬间,林厌抬脚继续往前走,助理与保镖拨开了小记者。

“哎林小姐”眼看着她就要走出法院大厅,媒体记者又一拥而上。

有人大声高喊:“林小姐,你凭什么认为靳伟鑫不是凶手?!”

林厌的脚步终于停下,唇角扯起似笑非笑的弧度,随手拨了一个记者的话筒过来:“那你们又凭什么认为他一定就是凶手?”

“这……根据警方的调查结果显示……”

“就凭几张案发现场的照片,一段拼接过头尾的监控视频还是残留在刀柄上的指纹?”

她反唇相讥,镁光灯乱闪,众人哑口无言,她的视线却不躲不避径直迎上那些各色各样的目光。

“说到底都不是,不过是一厢情愿的臆测罢了,在你们眼里,穷人就都是值得同情怜悯的,富人就都是为富不仁罪大恶极心狠手辣的。”

“女人,也不该当法医,男人,就该是精虫上脑冲动杀人的,凶手杀人,你们……”

她抬头,盯着摄影机,女人眼睛生得好看,瞳仁漆黑深不见底,眼白比旁人多些,乍一眼惊艳之余还有些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