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,实际眼底闪过了一丝狠毒。

就是这一巴掌煽起了她的回忆,那些在林又元身下委曲求全忍受他喜怒无常的坏脾气的日子,抚摸着他身上的赘肉还得装出一副满足来的日子,实在是让她无比恶心。

“对不起,老爷……”她痛哭流涕。

话音未落,林又元也许是被气到了,又剧烈咳了起来,痰盂在床的那一边,他俯身过去咳嗽,金夏又捧起了那杯水,抖动袖口,粉末簌簌而落。

很快在水中消弭于无形。

她跪在地上,忍受着病人呕吐物的恶臭,虚情假意地笑着。

“老爷,喝口水缓缓,我去叫大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