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一朵烟花。

全部尖叫都堵在了嗓子眼里。

宋余杭太绝了,不给她留一丝余地,甚至还剥夺了她唯一通过喊叫发泄的权利。

林厌成年后和形形色色的人滚过床单,男的女的,大的小的,自认见多识广,却也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,甚至可以说,每次她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人。

可是现在,一切感官都被剥夺,宋余杭也不知道从哪摸到的领带,最后连她的眼睛都蒙上了。

可不是应了她上午在办公室说的那句话绑手、蒙眼、捂嘴,缺一不可。

她就像一叶飘荡在汪洋大海里的孤舟,浪花一层层拍打过来,把她高高抛上天空,又拉入谷底,循环往复,至死方休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
林厌是真的累了。

嗓子都哑了。

宋余杭把丝巾取下来的时候,已经全部湿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