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说了我恐高不敢跳,还叫我先上,革命情谊呢?”

“段城同志。”

他现在一听同志这两个字就想立正敬礼,下意识绷紧了身子。

“是。”

“服从组织安排。”

“……”

不顾他的哭诉一脚把他从楼顶上踹下来的万恶的组织要不要掀翻它?

那厢闹着,宋余杭已经戴上了头盔,整装待发了,她蹲下来看了林厌最后一眼,还想要伸手捏捏她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