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闹久了,刘育偶尔也有禁欲的几天,每到这种时候他就喜欢去瓦肆看乐子。

不过他运气好,刚嫌弃蓟州美人好少,转眼就看见了新面孔。

虽然近两日对肉体的兴致不高,但只要脸长得勾人,还是能硬得起来。

“狗养的怎么像哭丧一样,”他扬起手扇下去,“啪”的一下,发丝都粘在发红的脸上,身下的人一哆嗦,顿时变得要哭不敢哭的。

刘育一贯喜欢欣赏叫床声,要是叫得难听,他在性事上的虐待欲会更重,所以他当下便又给了底下人一巴掌,唾沫星子溅在他脸上,“会不会哭?丑死了,不会就别哭了,给老子笑。”

别个在床上哭得梨花带雨,惹人怜爱,怎么到他这里全是要死不活的,刘育一边耸动下身,一边发泄似的抓住底下那人的阴头,五指捏紧,狠狠地像抓泥巴一般抓碾一番。

那人扬起细颈尖叫起来,原本圈在刘育腰上的腿也腾地收紧了,痛苦不堪,泪水胡乱流了一脸,“大人饶命……不要……不要啊……啊……”

尖锐的声音刺得刘育耳朵疼,烦躁地用力撞了几下,刘育低骂了一句,在装着自己“宝贝”的腰袋里翻了翻,满意的掏出一枚细长的银针,低头吹了个口哨,见对方口流涎水,在他痛苦又迷茫的注视下,缓缓将针送进他的铃口。

刘育记得,最后那人拼命的挣扎起来,不过刘育带了人来,让人进来把他按住了。

不过他仍然声嘶力竭,四肢被刘育带来的四个随从摁在地上,刘育捏着冒出铃口的银针顶部,饶有兴致的不停的进出戳刺。

也许是绝望到了极点,他甚至朝刘育的随从求救,摇摆不定地朝压着他左右臂的男人乞求,“救救我……求你了,呜呜呜……”

有血珠从里面冒出来,那人睁大了眼,手指深深地抓进泥地里,似乎几欲撕裂。

待刘育满足了抽身时,底下的人已经不挣扎了,只是在随从给刘育整理下摆时,缓缓转过脸去,张开发麻的嘴。

“我做鬼……也……不会放过你”

咬破的舌尖流下鲜血,混着唾液糊满了他的下巴。

刘育从回忆里回神,想不起那个人是谁了,只依稀记得,是在看乐子时见到的,他突然见色起意,把对方拖到了没人的地方,不过他走前给了人家一锭金子。

金子扔在那人身上时,原本躺在地上发抖的人突然尖声嘶吼起来,一把扫掉身上的金子,吓得他愣了一下,怕对方是发疯了,便赶紧走了。那日还害他做了噩梦。

一个柔软的吻落在刘育的眼皮上。

刘育又躲开脸,心里不由想到,不知道那个人最后怎样了,不过他后来再也没见过对方。

他强要过的人他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个,只有一个人的反应是最特别的,没有发疯,没有怨恨地瞪他,没有想扑过来撕扯他,甚至是连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
刘育抓住秋雪的颈边的乌发,一字一句问他,“我、以前……一点也不怜惜你,你为什么……还…愿意收留我?”

秋雪过得这么穷苦,如果他拿自己去换了赏钱,日子可以快活很多,可是他没有,刘育不能理解,也许是想肏够了再将他扭送也说不定。

秋雪慢了下来,下身被锁住的感觉很不好受,他不自觉的微蹙起眉,低头凑近刘育,“嗯?说什么?”

刘育又重复了一遍,秋雪在他重复方才的话时

也没完全停下,差点让刘育咬了自己的舌头。

在听清刘育的话后,秋雪有几息的迟疑,他刚一分开唇又突然合上了,憋了一会才回答说,“我也不知道,那日为什么要把你捡回来。”

明明又脏又臭,还是个坏透的家伙,但他那时不假思索就把刘育捡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