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雪安顿好刘育后,就去给他烧洗澡水。
刘育没见过人烧水,他从前洗浴时,水都是提前备好的,连水温都是提前试好了的,连他落魄了栽到那群文官手里以后,在洗浴这方面,不仅待遇没变,而且还变成了文官亲自给他洗澡。
现在地方小了,秋雪烧水的地方就在屋外,灶位只有一个,这水要烧完一铫再烧第二铫,刘育坐在椅上,见秋雪提着冒烟的铫子走进来倒水又出去,反复来回了几次才给他弄出一桶热水泡澡。
秋雪在桶边试完了水温后才叫刘育过来洗,刘育过去时,秋雪正在擦额头上的汗,他边擦边说,“大人慢些洗,我去弄晚饭。”
秋雪说完,手就被刘育抓住了,刘育看着他说,“以后不要叫我大人,这桶水够我们一起洗,洗完了再做饭吧。”
其实这话说得不合理,毕竟刘育十几天没有洗澡,身上臭烘烘的,不嫌弃他脏,把桶给他用就算好了,还邀人共浴。
刘育进屋前看见了房门边的灶棚,还有灶棚边的柴,柴本就不多,备出这样一桶热水,估计是把柴都快烧光了,待会还要烧火做饭,如果秋雪不跟他一起洗,那他到时候要洗澡可能是要用冷水来将就。
刘育邀请的话一出,秋雪就愣了,愣了一会,脸就开始变红了,有些害羞地说,“两个人很挤的,还是大人先洗吧。”
刘育抓着他的手没有松开,但另一只手开始解起自己的衣服,说,“没关系。”
刘育根本不是担心秋雪在大寒天用冷水洗澡会洗出问题,他只是不信任秋雪,就算秋雪只是个普通路人,刘育也会怀疑他把自己捡回来是别有用心,因为他的名字和画像已经驻在各个州的捉拿榜上近半载光阴了,是个家喻户晓的逃犯。
何况秋雪还在南风馆里时曾受过他的折辱。正常人哪会对折辱过自己的人好。
谁知道他是安的什么心?
刘育解开了腰间的丝绦,丝绦垂落在地上,深衣便自由散开,从两肩滑落,刘育解掉了衣物,便去看秋雪的反应。
脏衣服脱掉后,里面是奶白的肌肤,看起来软软的。
秋雪连耳尖都红透了,局促地说,“我去关门。”刘育一松手,他就快步去把房门关上了。
……
浴桶不大,装两个人比较勉强,刘育便干脆坐在秋雪的身上,秋雪腰细,刘育便用腿圈住了他的腰,说,“你来帮我擦身吧。”
秋雪的脸上沾了水汽,他长得好看,但却是女气的好看,像是朵出水芙蓉,唯一不会让人错认他性别的地方,便是他的喉结十分明显。
这美人洗浴的冲击,若放在早以前,刘育肯定要兽/性大发了,但他现在根本无心再想和情/色相关的事情,甚至因为被文官们轮番肏久了,还变得厌恶情事了。
可他厌恶,秋雪却不厌恶,他原本就是做小倌的,和其他小倌一起被调教过,怎么挑起客人的兴趣,怎么助兴,怎么让客人更舒服。
他的开苞夜被刘育买了,刘育又是个不喜欢肏二手货的大金主,凡和他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小倌,都成了他一个人的小倌,不能接其他客人。
南风馆是蓟州最有名的小倌院,因此南风馆里大部分的小倌都被刘育买下来了。
刘育花这么多银票买了他们,但不常来,因为他喜欢新鲜的,所以常常会去不同的地方猎艳,不过只要他一来,对于小倌们来说就是个灾难,因为他床榻上的手段多的令人咂舌,性癖还恶心人,而且还喜欢玩角色扮演,玩的这些把戏也根本不把他们当人看。
从他喜欢在小倌的屁股里小溲就能看出来。
秋雪红着脸试探地伸出手,指节摩挲上刘育娇嫩的乳珠,刘育小脸被水汽蒸得粉扑扑的,脸颊又带有婴儿肥,眼睛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