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间断地问了好几次都没人回应后,才慢慢从衣服里钻出来,发现舞女已经不见了,刘育不由得多想,对方有没有认出他来,会不会待会就有一大批官兵涌进来抓他……

一想到自己被抓住的后果,刘育就坐不住了,但他又不敢出去,只能偷偷开出一条门缝往外看。

他之前一直埋在青钥怀里,根本看不见这画坊上的场景,现在看见了,只觉得富丽堂皇非常,比他之前见过的画坊都要华丽。

上面的歌姬舞娘倒是和他见过的那些美色相当,刘育本意是想看外面的情况,目光却不自觉被氍毹上踮着脚尖踩着莲步的舞娘吸引过去,原因无它,那舞娘的脸美得在一众桃花般的艺伎中脱颖而出。

刘育吃了好色的亏,但这也改不了他好色的毛病,那是个异域舞娘,有一双蓝眼睛,肌肤如雪。

直到舞娘一舞毕了,刘育都移不开眼,其实那些文官长得要更好看,但刘育现在讨厌他们,自然也灭了心中对他们脸的喜欢,不仅不喜欢,连看见了都嫌。

刘育一直盯着别人的脸看,那舞娘跳完舞后就退下了,不多时又换了身没那么暴露的着装,跪坐在一个贵族的身边伺候对方。

这舞娘不是真舞娘,原本应该登台跳舞的真舞娘被已经打晕了,她是冒名顶替来的。

舞娘表演完,坐到一名纨绔的身边后,就察觉到了刘育的目光,船尾那儿有个衣裳半穿的家伙扒着门框,躲在门后往这边偷看,模样看起来像是刚被男人索取完。

刘育没偷看多久就把脑袋缩回去了,因为他看见有个老仇人朝他这边转头,刘育缩回去后,马上把门也关严实了。

那厢,舵楼。两名舞女跪在这场赏月宴的主人跟前复命。问起状元郎怀中人的样貌,两人思索好一阵才答:巴掌脸,身量短小,是个惹人怜爱的男子。

中书侍郎的眉毛都拧在了一起,似乎有些一言难尽,男子怎么可能和惹人怜爱一词扯上关系?

遂又具体问起其样貌特征,舞女答得有些为难,因为刘育的样貌实在是没什么特征。舞女踌躇一番后,才终于说出来一个,但却不在脸上,而是在肩上,上面有一颗粉色的小痣。

两名舞女皆出身烟花之地,她们所说的“惹人怜爱”其实还有另一层意思,不过比较隐晦,那就是看起来很缺爱。

她们也不是头一次见穿肚兜的男人,有些青楼里也有娼妓和小倌共院的,她们原来待的地方就是这样,所以认识了一些小倌朋友,有几个小倌就喜欢穿肚兜,教他们的妈妈已经把他们的思想变成女人了,教出了一身媚,但这反而让一些客人少了在床上的征服乐趣。

但刘育不同,刘育因为身量短小,穿起肚兜来十分合适,身上也没有被调教出来的媚意,被扒了衣服也不会害臊,反而是害怕,怕得钻进了衣服里。

到二更夜,画舫才靠岸去,等到回了院子,里头的人都已经歇息了。刘育也困了,他在马车里睡着了,但是被青钥给叫醒了,然后迷糊地跟着他回房里。

经过这次赴宴,青钥便用刘育做借口,称家中已有爱妻,拒绝了很多暗示要给他送美人的官员。

八月节过后,誉歆给刘育修了一间属于他的卧房,这样就不用行了房后还要把刘育留下来一起睡。

现在刘育一天要被两个人压,每个人都最少压两个时辰,刘育想,就算是小倌也没有这么遭罪的,何况这些文官看起来文弱,底下的东西居然这么大。因为屁股一直疼,所以刘育经常会趁第二个人走后的时间跑进左莲屋里,脱了深衣撅起屁股让左莲帮他瞧有没有事。

因为穴/口不久前才经过高热的长时间摩擦,所以是艳红色的,这殊色每次都把左莲看得不自在,但又移不开眼,只得内心复杂地给刘育按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