扮的舞娘走到青钥身边,一左一右地坐下来,同时娇怯道,“官人,让奴来伺候您。”
青钥回以一抹疏离的笑,手指撩开刘育脖子后的头发,拉开了一个红色系绳系成的节,温和道,“不必了,娘子请回吧。”
说完,他站起身,没管两个舞娘的反应就往船尾的雀室走去。他饮的那杯酒下的料不多,毕竟料过了量就不是成人之美了,不仅拉拢不了人,反而会起得反效果。
行走间,微烫的气息吹在刘育的头顶上,青钥不知道刘育的一双小脚露了出来,小脚就在他的后腰两侧,而且还没有穿鞋,因为刘育平日里并不怎么下地,加上他和其他文官一起买的院子里又几乎铺满了蜀褥,所以就没让他穿鞋,从而导致了今日带刘育出来时,忘了给他穿鞋这回事。
因为这艘画坊并不是多么巨大,故而每间雀室是连在一起的,在两雀室中间只隔了一指厚的古木屏风作遮挡。
青钥推开了一间空雀室的门,一进去就把刘育放到了塌上,接着从衣襟口拿出一个布袋,从里面取出了什么东西放进嘴里。
做完这些,他就坐到了塌对面的椅子上,以手撑着下巴,开始闭目养神。
刘育已经做好了在这里被压的准备,但没想到青钥坐下后就不动了。刘育打量了青钥好一会,那张白/皙的脸上有绯红,一直红到了脖颈,再往下是高高的衣领。
这模样刘育见过很多次,他以前给青钥下药,他吃了后脸会比现在的更红,眼里还会带水,想来,是他席上的东西被人加了催情的药,让他给吃下去了。
刘育收回了目光,自己把肚兜重新系好,面朝里躺下了。青钥不碰他更好,谁碰他,他都嫌恶心,独左莲的触碰才不会让他觉得反胃。
但是转念一想,有人给青钥下药,在他们离开之前,他又听见有美娇娘的声音,这是不是有人想陷害青钥?难不成是青钥刚戴上了乌纱帽就得罪了人?
刘育把长出自己脚的那一坨下裳扯了上来,当被子来盖,心说,整死这讨厌鬼最好,反正别牵连到他就行。青钥闭目养神,刘育便干脆睡起了觉。
刘育入睡很快,一盏茶的时间足矣,连青钥推门离去的声音都没听见。
青钥离开不久,就有人偷偷摸摸进来了。
是那两名舞娘,上头的大人要她们来记住这房中的女子的脸,想来是为了对症下药,只有找对了对方的口味,才能送对美人。
等她们进去以后,便看到塌上躺着一个人,但想要看对方的脸却没那么容易,因为塌上的人把自己包成了一个茧宝宝。
刘育做了个久违的梦,他梦回了自己意气风发的时候,身边娇娘成群,对他投怀送抱。
他梦到美人在脱他的衣服,还一边嘟起红唇挑/逗他,“纷纷想死您了~”
他正要回应时,画风突变,旌梨不知从哪冒了出来,一只手探进他的衣里,捏了捏他的胸对他说,“肚兜要小了,需要重新定一个尺码。”
刘育闻言色变,大叫了一声吓醒了,他一醒来便看到塌边站着两个美人,他身上的衣服被扒开了一半,肚兜也解开了。
那两个舞女也被刘育吓了一跳,她们本来还在说着悄悄话,正说到“这位爷原来喜欢长得灵气的,身材也不能丰满,哎呀……你看这身体全是羞羞的印儿……”
第39章 章四十
刘育看见舞女的第一反应就是拿衣服蒙住自己的脸,蒙好脸后,在里面闷闷地问,“你们是谁?”
虽然刘育长得可爱,舞女没有第一时间就发现他是男人,但刘育一出声就暴露了他的性别。
刘育因为流民的身份,现在看见了陌生人就本能的害怕。
两个舞女对视一眼,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,一人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