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口涎都流了出来。刘育咬人的时候也在叫,不过只能发出“嗯”声,各种调的都有,像动物幼崽在叫。

等交/合的地方都变成高热状态了,刘育才松口,不过是他昏过去了。

礼吟给他洗了身,便出了卧房去拿新的肚兜和月事带。

翌日,刘育被叫醒,因为屁股太痛,他不敢坐起来,礼吟给他穿肚兜的时候,刘育还低头检查了一下上面有没有字。

穿好了肚兜就开始上药,旌梨也会在第二日起床时给他上药,但礼吟端来的木盘上除了一个玉罐,还有一支细长的羊毫。

刘育见着这笔,立马就明白礼吟想干嘛。

待礼吟一走到床边,他直接眼疾手快地将笔抢过去,但因为腰腿酸软,他才刚摸到笔就栽下床去了,摔得他痛叫了一声。

礼吟见状扬起一边眉,把木盘放到床上后,去抱他,还好杉木板上都铺了动物皮毛做的蜀褥,刘育只是把额头磕红了。

刘育抢笔没抢成还摔了一跤,非常生气,开始瞪人,但看到礼吟打开玉罐时就不敢瞪了,赶紧抱住了他的手臂。

把死物插进屁股里,简直是一种极大的羞辱,他无论如何也不要受这种羞辱,何况还是用一支劣质的廉价毛笔羞辱他。刘育低眉顺眼地向礼吟求饶,“你昨天都插好久了,今天就放过我吧……”

礼吟动作顿了一下,随后就轻笑了一声,“你在想什么?不过你这么一说,我倒是想试试了。”

刘育脸上有片刻的茫然,只见礼吟将羊毫探进罐里,再拿出来时,笔尖的已经变成了黑色。刘育顺势往罐里看,里头竟然是墨水。

刘育看见里头是墨水后,意外的脸红了,这不能怪他误会,寻常人都用砚台盛墨,鲜少才会用玉罐。不过等刘育给自己开脱完,他就反应过来礼吟不是要给他上药,而是要继续在他的肚兜上写字。

他一张嘴,礼吟便猜出刘育想说什么,打断道,“你若是不愿意,那就换成上药。”

…………

吃早膳时,刘育抓紧了自己的衣襟,连脖子都遮得严严实实的,礼吟一边给他喂粥,一边自己吃。

这粥里有蘑菇和肉碎,刘育尝到肉味后,一时间不敢相信这些臭东西居然给他吃肉了,他目光在桌上转了一圈,发现桌上多了一罐素白素白的清粥。

礼吟再给他喂一口时,他品了品,觉得味道熟悉,他下意识用目光去寻找左莲在哪,最后发现,左莲并不在这。

左莲自幼上山修行,现在下来市井了便身无分文,他这两日作了几幅字画,来到离院子最近的一条街上找画坊售卖。

因为他的字画精美,标的价低,又主动和掌柜的说卖出去的钱和他五五分就好,掌柜便爽快答应了。

其实就算左莲说和他一九分,掌柜的也是愿意的,因为打左莲一进这店铺的门槛起,那张脸就把他迷得七荤八素的了。

因为找的第一间画坊就谈妥了,所以左莲很快就回院了。

他出来卖画,是为了给刘育买肉吃,还有付住进院子里的租金。

不过他回到院子以后,却后悔这么早就上街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