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还没见过刘育有这么媚态的时候,居然主动勾/引他。

樱桃小嘴在他颈边,吐气如兰,让他想起那位太医,明明是被请来给刘育治病的,却给他下了春药,让他发情,然后在世子眼皮底下和他欢爱。

旌梨捏了把刘育的脸颊,若是他们也是初见,也会一瞥惊鸿吗,甚至是想要和他朝云暮雨,行鱼水之欢。

…………

入巷时,刘育还抱着他的颈,染了风寒后,叫声里还带着软糯的鼻音。

从前都是刘育上他,玩弄他,现在轮到刘育任他摆布了,却不是只任他一个人摆布,刘育会渐渐习惯被上的感觉,并且无法自拔。

那颗药,会让他变得淫/荡不堪,原想着,尽管他心里不肯臣服,可身体却臣服得要命,对于他而言也是一种痛苦,但他才没多久就开始示弱了,还勾/引他。

这家伙果真怕死,为了贪生,什么都可以说变就变。

“往后,你的身体也会像你一样不堪。”旌梨面上无一点动情的颜色,可他下/身的动作却色/情无比。

刘育的泪掉了下来,可他嘴里还在呻吟,像他这样的人,要用接下来的命偿他的恶报了。

刘育长得幼嫩,和从前有天翻地覆的区别,现在在旌梨身下模样可怜的软绵绵地叫,差点也叫旌梨心里起了怜惜。

虽然面色还是冷淡的,但总算是没那么粗鲁了,抽送得慢了些,力度也轻了些。

可刚慢下来,旌梨就听见刘育喊了他一声“左莲哥哥”。

这一声让他直接停了下来,猛地掐住刘育的下巴,沉声问,“你喊我什么?”

刘育以为是左莲不想听这个,思绪紊乱地短暂斟酌了一下,才回答旌梨,“……左莲夫君……”

旌梨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冷了,伸手抹掉了刘育的泪水,掐着他的下巴凑近了自己几分,道,“你给我看清楚,我到底是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