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别人做他的母狗,到最后,变成母狗的人却是他。
为什么世上会有这种事发生……
为什么偏偏是他遭受这些……
刘育突然想起,他曾对旌梨说过,要把他卖到妓院,用屁股还他钱的话。
说不定……说不定……
正惊疑着,刘育又想起,他曾经也同付伶说过,要把他告进牢里,让里头的那些恶汉轮/奸他……
刘育还蹲在墙角时,誉歆端着一碗汤进来了,他看见刘育的身子抖个不停,便将汤放在了桌上,走近了他。
走近后,誉歆才听见刘育隐忍的哭声,他蹲下了身,问,“你哭什么?”
刘育没回答,根本不搭理他,只是继续哭。
“这是你从前作的孽,保你的命已是仁慈,可以继续活着了,不开心么。”
誉歆说完,刘育的哭声就止了,沉寂了会,刘育便红着眼抬起头,扑到他身上去,尖厉地叫起来,“滚!贱人!滚!你不得好死!”
刘育显然是情绪激动过了头,这个时候同他讲话,没什么意义。
誉歆无甚表情地站了起来,将下裳从刘育手里扯了出来,道,“你自己待一会。”
誉歆一走,刘育就想跟过去,想撕烂他的嘴脸,可他被一群小倌干了许久,腰腿酸软,站都站不起来,便爬着追了几步。
他像个精神失常的疯子,还对着誉歆尖声疯叫。
直到门合上了,刘育才停了下来,上身也倒在地上。
再后来,身体蜷成了虾米,无声地在哭。
慎慎慎重看,无依无靠的宝贝被抹布了。
第27章 章二十八
刘育在蜀褥上睡了一宿,第二日,就病了。
一张小脸又红又烫,身体也烫。
付伶端了面盆进屋,就看见刘育蜷着睡在地上,面颊酡红。
他小嘴微张着,付伶放下面盆过来抱他的时候,滚烫的吐息就吹在了付伶的颈上,等抱上了床,刘育的裤子就被扒去了。
昨日给刘育洗身完,已经上过一次药了,可现在扒开来看,还是很肿。
装虎刺膏的小瓷瓶还在桌上,不过今日不能继续用了,付伶又给刘育上了一次药。
他还记得昨日,浓浊都流到了刘育的脚上去了,虽然流去了许多,可里头仍然留了许多,想来是做了极久了,带他走时,床上也有一大滩,洗了很久,才把人洗干净。
嘴也给那些小倌亲肿了,刘育在床事上,倒从来没亲过他的,连亲脸也没有。
这么想着,付伶的眼神就复杂了许多。
桌上除了小瓷瓶,还有一碗凉透的汤,付伶的指搭上刘育的手腕,把了一会,就收回手了,只是染了风寒。
付伶垂眼看刘育的脸,那睡相可真乖巧,像个不谙世事的嫩娃娃,一个黑心的人,原来能长成这样一张骗人的脸。
虽然心里的确是恨不得刘育死,但他却没想过要他的命,所以刘育第二次厌食,厌个一月余就能自行好转,他不过是想同样地折磨他的皮肉。
好淫,就罚他的淫物,贪口欲,就罚他往后都只能吃清汤寡水而已。
只是那用来罚他淫物的虎刺膏,鬼使神差地涂进了刘育的屁股里,手指一插进去,刘育就叫,在里面辗转地抹一圈,就变成了呜咽声。
这个样子被送进南风馆,也难怪会弄成这样。
他方才给刘育合好衣,现在又解开了,仔细地看,吻痕还没消,只是淡了点,这身体真是好看,无一处不好看。嘴已经不肿了,小小的,饱满的,是水润的淡红色。
…………
刘育因为屁股被过度使用,所以一直下不了床,等他饿极了,就会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