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上,左莲给刘育把脉,把了一会,就收回了手,对他说,“你体内的毒,早在月初就开始自行化解了,到月中,应该就能完全排出体外,用不上施针。”
刘育听了,一开始是十分怀疑的,但他回想了一下,他近日确实是偶尔闻到了食物的味道,也没有呕吐。
葵荷也替他诊过脉,却说会治好他,原来分明就无需他来治。
想到这,刘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直接就给他爹修书了一封,叫他爹割下葵荷脑袋前,一定要先好好地折磨一番,若是能够,最好是把人偷绑回来,让他亲自动手。
世子走了以后,刘育就继续了之前府中的荒唐事,让书生们把他打造的那些玉势重新含进他们的屁股里,没有他的允许,就不能拿出来。
刘育让下人们把装玉势的箱子抬了出来,把书生们叫进书房里头,说,“若是谁偷偷拿出来了,那以后就塞两根。”
刘育有时还会去摸书生们的屁股,检查他们有没有偷偷地把玉势取出来,好让他好好地罚罚他们。
…………
因为那雏鸟春的缘故,刘育要求左莲搬进他的卧房里睡,每每情潮一来,他就爬到左莲的身上去了。
有时候做困了,身体都舍不得离开,刘育就会抱着左莲,夹着他的事物睡觉。
两人虽亲密无间的身体相连,可刘育的杀心却一直在蠢蠢欲动。
有几回,刘育还在床上试图反压左莲,但他的身体总是忤逆他。
刘育挣扎着压在了左莲身上,他的小/穴被肏得湿淋淋的,轻飘飘地打了左莲一巴掌后,刘育又开始骂他,“死嗯啊、死荡货,现在要换我来上你……”
说着,刘育就抬起自己的屁屁,要把里头的事物拔出去,左莲默不作声地看着刘育,但同上回一样,他这次也是才拔出一半,他就忍不住坐了回去。
这一坐,小/穴就被深顶了一记,刘育疼得眼泪一下就出来了,肚子也胀得他想哭,但是一想到里头是左莲的事物,他的身体就会很满足。
只要刘育试图反压,最后都会变成了骑乘,而且还是他边哭边主动的。
几次过后,反而更屈辱了的刘育就放弃了想反压左莲的心思。
不过,他在左莲这里吃瘪了,就想着在书生们身上一逞雄风。
午膳过后,刘育就去了礼吟房里,拔了他穴里的玉势,就套弄起自己的玩意,等到东西立起来了,便撞进了那温暖的小/穴里头。
刘育把礼吟的衣裳都脱光了,但他自己却是只拉了个裤头。
因为他身上全是欢爱的痕迹,乳珠也是肿的,他一发起情,就很喜欢让左莲吃他的乳珠,这些痕迹,他可不想被人给看见了。
…………
世子虽同刘府的下人说他回京了,但人其实还没出蓟州,他逗留了几日,而且每日都是去酒肆。
世子还以为,自己和左莲算半个青梅竹马,因为他儿时曾在相府和左莲一起度过了好几个春秋。
左莲儿时就不爱说话,但不是他性子冷淡,只是常常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慢慢接触了就会发现,其实左莲是个心思细腻的人,很听话,常常害怕自己说的话做的事会无意伤到人,所以从来不主动与人接触,除非是遇到了有难的人。
左莲想上山,但是不告诉家里人他要去哪修身养性,但每两日就会寄一封家书。
世子当他是抹只可远观的月光,可如今,这月光独独去照了一条臭水沟。
他没想到杜兰的眼光会如此的差,世子喝着杯中的甜米酒,却尝出了苦味来。
那个腼腆善良的,像块芙蓉玉的小少年,大概是越走越远了。
世子一个人在雅间喝酒感伤时,还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