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揪子微的袖袍,解释道,“我没有要为他辩解什么,只是若他定要受什么关押,我希望自己还能再去见见他。”
他一身黑青衣袍,几乎要与昏沉的天地融为一体。
“见?”子微生气的用袖袍盖住了她的脸,冷笑一声,“别想了,不许见。”
他用手掌堵住了楚璠的脸。
那双手骨节分明又青筋凸起,随意一掩就遮住了她整张脸,楚璠歪了歪头,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的掌心。
子微怔了怔,手臂竟有些发软。
他声音发涩,“还没有到昆仑,你现在不要惹我。”
然后楚璠伸长颈子,舌尖轻轻沿着略微粗粝的掌纹划过,又舔了一口,尝到一点道长独有的味道。
子微恍若被电了一下,手刚收起来,就又听到她说,“道长,我死不了的。”
她好像吃下了那半块不老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