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直接惊慌失声。
“阿兄!”她敛起衣物,惊声尖叫道,“你在干什么!”
楚瑜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。
“你们连这些都做过了?”楚瑜渐渐逼近她,又问,“什么时候开始的,他还亲哪了,到了哪种程度……”
楚璠开始往后退,颤了颤身子,“阿兄,你别再这样说了……”
“他都可以,我便不可以吗。”
这种话,纯粹的,男人对女人的审视,像物件一样的取用,带着毫不掩饰的古怪意味,楚璠只在天魔的嘴里听到过。
她没想到还要在自己的兄长嘴里听到。
屋内并未点灯,什么也看不见,只有漆浓沉郁的黑,还有楚瑜不容忽视的视线,让人有些难以承受的窒息感。
窒息感。
会让她想起不太好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