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夜里委屈的布布一样。
可能是被吓到了,在男人又一次舔过阴蒂时,小逼飞快地一夹一夹,他再次挺起腰,尖叫着出声,稀里哗啦的往外喷水。淫液顺着腿根滑落到床单上,湿出一块块圆形的深色斑点。
梁遇衡松开了胳膊,方棉侧躺在床上,看到喷湿了的床单,又哭,扯过被子盖住,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一样。
梁遇衡心全软了,他的棉棉可爱得不像话,可胯间还在硬着。他顺手把藏在被子里的人捞出来坐在身上,问他是不是水做的,去床头柜里去拿了个套,要方棉给他套上。
方棉把套攥在手心里,小声说,“不戴了。”
穴口刚喷过水,湿滑得过分,粗长的一根鸡巴顶开小口长驱直入,不算艰难,但还是把阴道都撑得满满的发胀,方棉难受地抓着梁遇衡的肩膀,身体发软。逼肉又紧又滑,肉冠仿佛进入了温柔乡,梁遇衡托着浑圆的屁股起来又放下来点,朝上重重一顶,说,“不戴了棉棉会不会怀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