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衍芝差点被蒋愿绕进去：“可是，你明知道他对你有好感……”顾衍芝竟隐隐觉得宣兰真有点可怜，不过这念头立即消散，他没工夫同情情敌。

“我要发情了，顾衍芝，”蒋愿双眼潮湿，语带哽咽，“可我再也不想发情、再也不想当炉鼎了。”

顾衍芝深吸一口气：“你每次都来这招，每次一谈到这个问题，你就开始糊弄我……”

蒋愿亲了顾衍芝嘴角一口：“招不在新，有用就行。”

顾衍芝没有动作，眼珠一错不错盯着蒋愿，仿佛想看穿他。

蒋愿被看得又羞又恼，推了一把顾衍芝：“你做不做！”

顾衍芝一把抱起蒋愿，将他压倒在床，放下床帏，一点点褪去他的外衣。蒋愿胸脯起伏不住喘息，白皙的皮肤印上一朵朵吻痕。

不像从前温情的交欢，在插入蒋愿湿软高热的肉穴后，顾衍芝变得失控，他发狠地冲撞顶弄，啃咬胯下的躯体，他想征服蒋愿，想操纵他，教训他听话，或者把他弄坏，让他哪儿也去不了。

直到蒋愿受不了，不住呻吟喊疼，顾衍芝才停下，轻柔安抚，一点点舔舐蒋愿脸颊的泪水。

顾衍芝心中泛起丝丝的悲哀，但他不清楚自己在为谁悲哀，或许是为自己，或许是蒋愿，亦或许是宣兰真。

挑拨

第二天一大早，蒋愿还在熟睡，顾衍芝已穿戴整齐，他回头看了一眼蒋愿，踏出房门。

顾衍芝去找宣兰真，此刻宣兰真正在中庭练剑，看到顾衍芝没有丝毫惊讶，也没有理睬他。

宣兰真的剑由独角鲸角所制，通体雪白，角剑性脆，但宣家不知用了什么秘法，造出的角剑兼具硬度与柔韧，材质极为少见。

宣兰真一身短打，没带蓝宝石和银链，他的剑没有杀意，一炷香后宣兰真缓缓收剑。

顾衍芝走上前，宣兰真提着剑周身环绕白色雾气，也懒得装礼数，毫不客气道：“有什么事？”

顾衍芝开门见山：“离蒋愿远点。”

宣兰真忍不住发笑：“你管不住蒋愿，就来拿捏我？”

宣兰真说完抬腿欲走，明显一副回避姿态，不想与顾衍芝多说。

顾衍芝一挥剑鞘，拦在宣兰真面前，瞬间气氛剑拔弩张起来。

纯黑龙革剑鞘泛着冷冽的光泽，宣兰真无奈地扯扯嘴角，他转过身：“不管你再怎么不乐意，蒋愿他并不讨厌我，不是吗？”

“收起你那些小把戏，”顾衍芝不准备放过宣兰真，“我再说一遍，离蒋愿远点，不然下次我不客气了。”

“你搞清楚，”宣兰真简直想翻白眼，“不是我缠着他，是他有求于我，你能送他进海皇秘境吗？”

顾衍芝抿起嘴角，怒火翻涌，但事实正如宣兰真所说，他没有能力，所以他无法反驳。

一想到昨晚顾衍芝的讥讽，宣兰真一股怨气憋在胸口，他本不是吃亏的性子，逞强好胜的斗志被激发，此刻他不想回避顾衍芝了，他决定以牙还牙。

宣兰真不怀好意问：“顾衍芝，你管这么多，你是蒋愿什么人？”

“爱人，我们两情相悦，我们……”顾衍芝毫不犹豫脱口而出。

“是吗？你确定吗？”宣兰真歪了歪头。

“那你知不知道……上次蒋愿被谢夷铮掳走，我将他救出后，蒋愿用身体报答了我。”

“若不然，我怎么会对蒋愿生出情愫呢？”宣兰真恶劣地笑笑，“顾衍芝，蒋愿告诉过你吗？”

顾衍芝如遭雷击，下意识反驳：“胡说八道，你……”

“我以为你知道，”宣兰真一脸无辜，“你忘了吗？在地道里，我提到过，你还把我摔在地上。”

顾衍芝猛然想起来，他确实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