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在床,立马直起身,中气十足回骂:“谢夷铮你发什么疯?有病就去治,我是不是荡妇与你有什么相干?我想和谁睡就和谁睡,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想和谁睡?”谢夷铮讥讽道,“谢霁寒?他只当你是个器具。顾衍芝?他还不是扔下了你,泽沧派上上下下都讨厌你,觉得你淫贱,配不上顾衍芝。你不识相,狗一样赖在别人家做什么?”
忆及谢霁寒也肏过蒋愿,谢夷铮心中邪念似野草疯长,冷笑道:“被这么多人肏过,你还真是淫贱。”
“闭嘴!闭嘴!”蒋愿癫狂地抓向谢夷铮,谢夷铮一只手把蒋愿按回床上,继续刺激他。
“顾衍芝白睡你这么多次,你得到了什么好处?他贪图你炉鼎身子销魂,激情一过,你又算什么东西?值得他上心?关键时刻还不是丢下你。”
蒋愿双目血红,疯了般反抗谢夷铮,谢夷铮忘了用灵力,二人在床上扭打起来。
谢夷铮阴恻恻道:“死心吧,顾衍芝不会来救你。”
蒋愿衣裤很快被剥光,露出白皙的裸体。当谢夷铮分开蒋愿双腿,阳具抵在蒋愿嫩穴时,蒋愿终于崩溃了。
蒋愿仰躺在床,胳膊捂住双眼,呜咽不止:“谢夷铮,你能不能放过我?你要的不过是炉鼎,你把雪玉带还我,我给你换一个炉鼎不成吗?”
蒋愿发情期已过,后穴紧致,可他昨夜被顾衍芝翻来覆去插弄,淫穴已被插开,今日谢夷铮也不算难进。
谢夷铮爽得要命,蒋愿骚穴紧热湿滑,长时间调教下,不管何人插入,都会不自觉收缩吮吸,乖顺服帖。谢夷铮的阳具泡在淫水中,舒爽得升天。
谢夷铮双手卡着蒋愿细腰,一下又一下凿进去,根本顾不上蒋愿说什么。
蒋愿只能咬紧下唇,默默忍耐,等谢夷铮泄欲后,再与他谈。这是蒋愿与谢夷铮睡出来的经验,谢夷铮欲望满足后,会比较好说话。
蒋愿许久未与谢夷铮做爱,但淫穴却仿佛认识谢夷铮的阳具,几番肏弄,将谢夷铮阳具伺候得舒坦,淫穴自己也得了趣,一波波快感席卷蒋愿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