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宣兰真塞一块杏仁酥入口,雪腮鼓鼓囊囊,可爱非常,他含糊不清疑惑道,“那阿远为什么说,这笔生意只能和我谈?我不明白。”

蒋愿思绪飞转,开始胡说:“我和哥哥身份卑微,没有通行玉鉴,去俪珠东岛怕被轰出来,连宣岛主衣角都看不到,只能来西岛碰碰运气,没想到真的遇见了你。”

宣兰真被蒋愿逗乐,双眸如月牙儿。他不再追问,开玩笑似的说:“阿远专程来找我,是我的荣幸。”

蒋愿干笑两声,不死心继续问:“那海皇渊隐就没有留下别的宝物?”

宣兰真思索片刻,突然起身贴近蒋愿,唇瓣贴在蒋愿耳侧,低声道:“我怎么会让阿远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

“海皇渊隐是接近神的存在,他殒落后,躯体化为了一方秘境,里面藏了很多珍宝,阿远一定喜欢。”

宣兰真朝蒋愿眨眨眼,一脸孩子气的认真,说罢宣兰真又坐回座位。

顾衍芝握紧酒杯,面色不愉。

蒋愿愣了愣,粲然一笑:“秘境不仅危险重重,而且还有许多高手争抢。我这等小人物就是炮灰,还是不去掺和了。”

宣兰真随蒋愿笑笑。

月上中天,蒋愿怕自己发情,装作不胜酒力,与宣兰真告辞。

蒋愿和顾衍芝回到客房,顾衍芝展开结界,捏静音决。二人坐在桌旁。

蒋愿道:“宣兰真所说有几分可信度?”

顾衍芝捏捏眉心:“海皇秘辛只有宣家人知晓,无从考证,我们姑且当真。”

如此说来,雪玉带独一无二,蒋愿不愿意回静虚派涉险,正应了那算命老头所说,最终只能进洗髓伐骨的秘境。

蒋愿指节敲击桌面:“你觉得是谁引我们来找宣兰真?”

宣兰真对蒋愿的热情来得古怪,或许是被炉鼎的香味迷惑,又或许是一见如故,并不能证明什么。

毕竟花店中,宣兰真显然是第一次见到蒋愿,神情不似作伪。

顾衍芝摇摇头:“我想不通,这个人必须满足两个条件,第一能看穿我们的伪装、找到我们的踪迹,第二有这么做的动机,我找不出这个人。”

蒋愿咬咬唇:“洗髓伐骨的秘境显然就是海皇秘境,简直是瞌睡递枕头,实在太巧了。”

宣兰真关于秘境的回答,是故意说给蒋愿听,还是天真无邪被套话?

蒋愿道行太浅,被宣兰真纯真姣好的外表迷惑,实在看不透。

顾衍芝与蒋愿又罗列些疑点,迷雾重重。

不过有一点顾衍芝和蒋愿可以确定,有人千方百计引二人见宣兰真,是为了让他两进入秘境,简直是挖空心思煞费心机。

临近深夜,蒋愿开始发情,身体渐渐发热,再也没有精力与顾衍芝分析。

顾衍芝把蒋愿抱到床上,二人被翻红浪、颠鸾倒凤,在陌生的房间内尽情释放。

蒋愿黑发铺满床铺,浑身绵软,欲壑难填,不断喘息。

他搂紧顾衍芝,一遍遍喊着顾衍芝的名字,用自己温软的内里接纳顾衍芝,等待顾衍芝给他解药,含着顾衍芝的阳水沉沉睡去。

屋内热火朝天,宣兰真站在屋外,盯着固若金汤的结界看了半晌,最终离去了。

逆鳞

第二日辰时初刻,仆人请蒋愿与顾衍芝到大堂用膳。

寻得雪玉带希望渺茫,蒋愿准备向宣兰真多打听打听海皇秘境的消息,以备不时之需。

蒋顾二人在膳厅等了一会儿,宣兰真才打着哈欠姗姗来迟。

宣兰真撩袍落座,睡眼朦胧,繁复的珠宝首饰却一件不拉,妆发衣着光彩照人。可想而知,他爱美至极,定是早早起床梳洗。

宣兰真揉揉眼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