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愿瞳孔骤缩,“不”字脱口而出,抬手欲挡。但是那灵鞭快如闪电,蒋愿胳膊还未抬起,谢夷铮就扬手“啪”地抽了蒋愿一鞭。
蒋愿哀叫一声,被抽趴在地,发丝凌乱。他眼中飙出泪水,细嫩白皙的背部立马肿起一道红痕。
之前蒋愿误杀醉乡楼管事,谢夷铮抽了蒋愿十鞭。但那时蒋愿皮糙肉厚,如今蒋愿炉鼎体质,浑身皮肉变得敏感娇嫩,竟一鞭也忍受不住。
蒋愿费力爬起,忍痛跪坐在谢夷铮脚边,一副柔顺姿态。蒋愿仰头看向谢夷铮,泪眼朦胧,楚楚可怜。
蒋愿此时浑身赤裸跪在谢夷铮脚边,乳尖粉嫩,细腰柔韧,丰腴的腿根和臀部软肉挤压,后穴中白浊滴落,更不用说蒋愿泫然欲泣,顺从服帖,是谢夷铮最爱的神情。
但谢夷铮仿若未见这一派肉欲景色。他俯身掐住蒋愿下巴,用探究的眼光审视蒋愿,开口缓缓道:“我做了个梦……”
蒋愿神色无辜,瞪着谢夷铮,泪珠从脸庞滚下,音色竟略带委屈,蒋愿颤声道:“所以呢?”
谢夷铮凝视蒋愿半晌,估量蒋愿入侵自己记忆的可能性,回想炉鼎古籍中有无相关记载。
蒋愿一脸不可理喻地盯着谢夷铮,最终谢夷铮如下赦令,松口道:“无事。”
谢夷铮很久没有做过这个梦了,毕竟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无能的少年。
谢夷铮一睁眼,就觉得不对劲,本能告诉他蒋愿有问题。再加上旧事重演,谢夷铮心情不畅,于是抽了蒋愿一鞭。
或许昨晚只是巧合,谢夷铮忖度,毕竟蒋愿与自己实力相差悬殊,蒋愿不可能毫无痕迹地入侵自己记忆,炉鼎古籍也无相关记载。
蒋愿暗中松了一口气,之前谢夷铮采补过后都会打坐修炼。这次谢夷铮心血来潮,阳具插着蒋愿入睡,两人居然做了同一个梦。
蒋愿意图蒙混过关,不得不做足诱态勾引谢夷铮。但也不能演得太过,免得谢夷铮看出端倪。
幸好谢夷铮对自己的实力极为自负,却不想蒋愿在他眼皮子下暗度陈仓。
因为昨夜梦境,谢夷铮心情躁郁,自是要借性爱纾解。此时谢夷铮终于注意到蒋愿淫态,好似在他心里搔了一下,阳物立即抬头。
谢夷铮双足瘦窄,白皙如玉,他一脚踩在蒋愿腿间,不轻不重地踩着蒋愿下体,时不时将脚插入蒋愿大腿根部软肉中。
蒋愿跪坐在地,根部夹紧谢夷铮一只脚,他虚抱谢夷铮修长的小腿,乳尖贴着谢夷铮腿部蹭动,脸颊枕在谢夷铮膝盖,不住喘息。
谢夷铮阳物硬挺,他骂蒋愿一声:“骚货。”说罢抽出玉足,将蒋愿抱上床。
蒋愿跪趴在床上,谢夷铮扶着硕大的阳具破开蒋愿后穴。他一边抽插,一边拨开沾在鞭痕上的发丝。
这鞭痕橫贯后背,颜色鲜红,衬着蒋愿嫩白肌肤,如红梅映雪,艳色无边。
谢夷铮一点点舔舐鞭痕,蒋愿淫叫声中混着舒爽与疼痛,他秀颀的脖颈低垂,发丝随着谢夷铮的耸动摇摆。
云雨过后,二人去汤池沐浴。
蒋愿坐在池边束发,双足垂在水中,谢夷铮躺在摇椅上小酌。
谢夷铮看着蒋愿丰润的臀部,细白的后背。随着头发束起,淫纹、鞭痕和青紫瘢点一览无余。
谢夷铮仰头饮下烈酒,“西牛贺洲与南瞻部洲交界处近日魔气暴涨,谢霁寒派我前去察看,我要离开几日。”
蒋愿转身看向谢夷铮,疑惑道:“我若发情怎么办?”
谢夷铮恶劣笑道:“自然是又给你找了个嫖客。”
蒋愿听闻如遭雷劈,脸色煞白,嘶哑道:“你要如此羞辱我吗?”
谢夷铮目光灼灼,嘴角噙笑,懒懒举杯,“好东西自然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