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派往泽沧派,请秋素卿复原尘色镜。直到今天,秋素卿都未至静虚派,蒋愿也再无音讯。”

裴晏父亲向谢霁寒一拜,“此人定是畏罪潜逃,还请谢掌门下追杀令。”

谢霁寒闭目长叹一声,睁开双眼,“自然。”

薛明珠惊慌失措,急道:“师尊……愿儿……”

谢霁寒打断薛明珠,“蒋愿是我座下弟子,还望裴家卖我个面子,先将蒋愿捉回静虚派,再做处置。”
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那厢谢霁寒力排众议,改追杀令为捉拿令,送至各族各派。这厢谢夷铮与蒋愿云收雨歇,谢夷铮躺在摇椅中,抱着蒋愿玩弄。

看过澄虚大殿中发生的所有事,蒋愿此刻冰火两重天,情欲火热,内心却如坠冰窟。

谢夷铮正吃蒋愿的乳,嘬得啧啧作响,含糊不清地问蒋愿:“什么感觉?”

蒋愿喃喃道:“如在梦中。”

谢夷铮吐出蒋愿左乳,笑道:“傻子,我在问你乳尖什么感觉。痒不痒?嗯?”

蒋愿不答,谢夷铮也不逼他,换了右乳吃得津津有味。

蒋愿恍惚,看看眼前这淫靡场景,如烂肉任由谢夷铮淫弄,被凌虐得一身青紫,全身白浊点点。这副身体从头到脚都不属于自己,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器官,都是属于谢夷铮的性爱玩具,从内到外都沾染着谢夷铮精液的腥臊,是禁脔也是最低贱的妓子。

身不由己,身不由己。蒋愿想歇斯底里地尖叫,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,但喉头一滚,却是什么也没有喊出来。

怪谁呢?怪谁呢?沦落到这般地步,只能怨自己。正所谓天理昭彰,报应不爽。

一念疏忽,是错起头,一念决裂,是错到底。

迷雾

荒谬,荒谬。这荒谬的世界。蒋愿死死闭眼再猛地睁开,想从噩梦中醒来,眼前却还是谢夷铮那张俊俏的脸。

谢夷铮闲适地躺在摇椅中。蒋愿浑身赤裸,面对面跨坐在谢夷铮大腿上,后穴白浊慢慢流出,糊在谢夷铮腿面。

蒋愿乌发及腰,发尾蓬乱,衬得腰身细瘦白皙。

蒋愿双手抵在谢夷铮胸前,坐直身体,神色古怪地看了谢夷铮半晌,道:“你杀了我吧。”

谢夷铮挑了挑眉,“这怎么可能,师叔还没有肏够你呢。”

蒋愿一字一顿,“今日你不杀我,明日你必命丧我手。”

谢夷铮怜爱地抚摸蒋愿的长发,笑道:“愿儿,师叔早就被你的身子爽死了。”

蒋愿目不转睛,凝视谢夷铮漆黑如墨的双眼,问道:“谢夷铮,你嘴里有没有一句真话?”

谢夷铮奇道:“我说过假话吗?”

“那好,我问你,”蒋愿死死盯着谢夷铮,不放过他每时每刻的表情,企图从中看出一丝情绪波动,“我杀死裴晏那晚,你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