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之前魔纹被人封印了。”

顾沧澜顿了一下,“我之前采补他时,从没看到过,大概炉鼎改变了他的体质,如今魔纹才显露出来。”

云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蒋愿适时表现出一副不愿相信、大受打击的表情。

“认贼作父,”云绛摸摸下巴,“我这便宜外甥受了谢霁寒的荼毒,满脑子正道那套假模假式,看来还得多调教。”

蒋愿神情恍惚,云绛解了他的禁言咒和定身咒,

蒋愿似哭非哭,嘴里喃喃自语道: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
“什么?”

蒋愿“哇”的一声大哭起来,语无伦次地讲这么多年在静虚派受的无数委屈;讲谢霁寒对他的虐待、轻贱和侮辱;讲师弟们对他的污蔑、厌恶和陷害。

那叫一个撕心裂肺、声泪俱下,顾沧澜简直都怀疑,蒋愿说的都是真的,不是演的。

云绛从始至终,都只是笑眯眯地听着,在蒋愿说道谢霁寒罚他挨饿时,云绛安抚地拍拍蒋愿的后背。

“可怜的,”云绛语调略显夸张,“谢霁寒那老东西一向爱折磨人,不过他已经死了,以后放宽心。”

蒋愿擦擦眼泪,露出一个坚强的笑容。

“既然回来了,好好跟着我做事,把过去受得委屈讨回来,让他们付出代价。”

蒋愿感激地连连点头。

“不过,”云绛话锋一转,“你从前是炉鼎吧,那老东西采补过你没有?”

蒋愿一僵,猛然止住哭腔,半晌扯起一个虚弱的笑容,“舅舅……”

云绛玩味地看着他,“我可知道,你从前做过他们两兄弟的性奴。”

蒋愿浑身发冷,轻声道:“这也是我最不能原谅的,我一直把他当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