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愿被羞辱得满面通红,疯狂大叫:“我没有,我没有……”

“你没有什么?是不是还有别人肏过你?”

蒋愿崩溃摇头,“没有,没有,只有你,只有你肏过我,你是第一个。”

谢夷铮满意了,埋头苦干。偶尔骂几声蒋愿的穴太紧太热还会流水,实在是太淫荡。

等他终于射在蒋愿穴里,蒋愿已气若游丝,谢夷铮把他抱回房间。

两人夜夜笙歌,蒋愿身子极品,谢夷铮恨不得死他身上,就算他不发情,也日日颠鸾倒凤。

几天过去,蒋愿渐渐不知今夕何夕。他身子被调教得仿佛是谢夷铮的性爱娃娃,仿佛生下来就是给谢夷铮肏的。

谢夷铮一个眼神,蒋愿就知道收紧后穴,谢夷铮拍拍他的大腿,蒋愿就知道跪趴下。

他被谢夷铮日夜淫弄,骨子里都透出一种淫靡的风情。

身体被谢夷铮肏到服帖,心中却无一日不想逃出去。

梦耶?非耶?

蒋愿又做梦了,梦里他还是那户人家的小儿子。这家人不止富贵殷实,还是一修真世家,兄弟二人的父亲是一方大能。

转眼间,弟弟和哥哥都到了筑基的年龄,两人引气入体,日日参玄悟道。

哥哥心境平和,修炼顺畅;弟弟天纵奇才,却心高气傲桀骜不驯。兄弟两一对比,哥哥总是略逊弟弟一筹。

但父亲一直更喜欢哥哥,对弟弟多有挑剔。父亲觉得弟弟虽天资卓绝,但性情薄凉,极端自我,难堪大用,需严格管教约束,免得他误入歧途。

长此以往,弟弟不能忍受父亲的厚此薄彼,负气离家出走。却不料在秘境中抢夺天材地宝时,与人结仇,遭来了灭门之祸。

蒋愿猛地睁开双眼,一阵恍惚,分不清梦境和现实。这间囚禁他的金屋与梦里弟弟的住所一模一样。

一股呼之欲出的感觉掠上蒋愿的心头,他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线索,一时没有抓住。

再绝妙的幻境也会有破镜阵眼,想要勘破幻觉,必须找到阵眼。

蒋愿这几日一直在观察周围环境,却始终没有发现破绽,一无所获。

蒋愿起身,披一件外袍,赤脚来到外间,后穴白浊溢出,慢慢流过大腿内侧。蒋愿不甚在意,日日如此,他早已习惯。

谢夷铮不在,蒋愿松一口气,坐到椅子上,随手拿过一本书来看。

这些书蒋愿都看了很多遍,希望从中找到一丝线索。虽然一直是徒劳无功,但蒋愿不想放弃,每日都会翻看。

蒋愿想逃出去,摆脱炉鼎身份。去找洗髓伐骨的秘境,或者随便找个什么人替代他,总之蒋愿不想继续被采补,满身男人阳精腥臭味地死去。

谢夷铮的书杂七杂八,其中不少关于炉鼎的古籍,比藏书阁都齐全。那本《炉鼎秘闻》也在其中,谢夷铮在这本书的尾页批注了一个“宣”字。

这着实很奇怪,蒋愿研究半天还是一头雾水,只能暗暗记下。

蒋愿正看得入神,突然一双结实的臂膀从背后环抱住蒋愿肩膀,原来是谢夷铮回来了。

谢夷铮把蒋愿从头到脚审视一番,在蒋愿耳边调笑道:“我是不是临走时应该拿个玉塞把你的淫穴塞上,瞧瞧你这淫水,淌湿了一椅子,把我的奇楠椅子泡坏了可怎么办?”

蒋愿捧着书,装作没有听到。可是他飞红的双颊,蜷缩的脚趾出卖了他。

谢夷铮不住揉捏蒋愿双乳,蒋愿暗骂这老畜牲一回来就发情。蒋愿没有办法,索性扔了书,靠在椅背上,闭上眼睛微微喘息。

谢夷铮道:“你踩在扶手上,我要在椅子上肏你。”

蒋愿知道这个姿势淫荡无比,但还是乖乖照做。只见他一双玉足分别踩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