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魂

一灯如豆,飘飘摇摇,黄花梨桌上温着清酒,谢霁寒坐在桌边,玉雕般的手指攥着酒盅,不紧不慢地啜饮。

晦昧昏黄的灯下,他长睫低垂,薄唇微抿,一双慈悲的凤眼似开还闭,却遮不住眼前淫靡的风情。

紫檀拔步床上,蒋愿正发情,雪白的肉体淫虫般扭动,嫩乳殷红,双腿大敞,性器艳穴一览无余,脚尖将将越过头顶。

这个姿势,几乎将身体对半折,再瘦的人,肚皮也有薄薄一层的软肉,被干得止不住筋挛颤抖。

谢夷铮手掌掐紧细腰,下体狠狠抽动,他微扬下颌,抹了一把细汗。

谢霁寒面对此景,面不改色心不跳,小口抿酒,只是鼻翼微微抽动蒋愿越来越香了。

怎么在裴家眼皮子下,全须全尾地带回炉鼎,是谢霁寒一直思考的问题。

谢夷铮在明,逼蒋愿跳崖,迷惑裴家,误以为蒋愿葬身大海,放弃追查。

而谢霁寒则候在悬崖阴面,撑一艘不起眼的小船,躲在视角盲区。

恰巧那日风狂浪高,巨浪掀天卷起,崖上众人俯望,只见白花花的大浪,便以为蒋愿已被巨浪吞噬。

却不想谢霁寒早将他捞起,藏于崖壁凹陷处。好一招金蝉脱壳的障眼法。

本来谢霁寒算计得很好,却不料蒋愿跳崖前,拍了自己灵台一掌,差点儿救不回来。崖下谢霁寒立刻输送大半灵力,才勉强保住蒋愿性命。

回到静虚派后,谢霁寒用尽各种法子医治,依旧效果不佳。

人是醒了,可变得痴痴傻傻,浑浑噩噩,对外界无知无觉。如同稚儿,不会说话,只会咿咿呀呀,眨眼也很慢。

谢夷铮不在意,他道,床上用不着说话,会叫就够了。

蒋愿被谢夷铮肏顶到床沿,头颈后仰,眼睛迷蒙,不住张嘴喘气。

谢夷铮两根手指插到他嘴里搅弄,玩蒋愿的小舌,蒋愿不敢咬,只能虚虚含着,眉头微蹙,兜不住的涎液流下,呜呜直哭,泪花闪闪,眼框发红。

谢夷铮胯下硬得像铁器,冷酷无情地剖开蒋愿的肉体。

蒋愿神智不清,什么都不懂,对谢夷铮的畏惧却是刻在骨子里,被欺负得狠了也不敢反抗,只会掉眼泪。

他一哭更合谢夷铮心意,恰恰踩中谢夷铮的恶癖,撩得他兽性大发,浑身火热,心头酥麻激爽,一股股窜入下体,性器硬得发疼,肏干得越狠,像给蒋愿上刑。

蒋愿被淫辱得受不住,哭得更惨了。

谢霁寒终于抿完一杯酒,他站起身,缓缓走近床沿,蹲下,视线恰好与蒋愿齐平。

蒋愿害怕,以他目前的心智,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害怕,但他就是不自觉颤抖,摇头晃脑想吐出谢夷铮的手指。

这是保护自己的本能,比起谢夷铮,他更怕谢霁寒。

与其说怕,不如说落差更大,蒋愿变为炉鼎前,与谢夷铮没有交情,便没有期盼。

可谢霁寒,是他自儿时起就仰慕的师尊,给过他父亲般的温情和爱护,又亲手打碎,一点渣儿也不剩。比起对谢夷铮纯粹的恨,他对谢霁寒的感情更复杂,甚至包含着悲伤,更让他心力交瘁。

他就算疯了,也根本不想看到谢霁寒。

谢霁寒看了半晌蒋愿那张被肏得乱七八糟的脸,溢满了春情、淫荡和恐慌。

谢霁寒伸出修长白皙双手,秀丽的指节稳住蒋愿头颅,食指轻柔地刮蹭他幼嫩的脸颊,“好徒儿,别哭。”

蒋愿战战兢兢,后穴止不住得收缩,裹紧谢夷铮的性具。

谢夷铮又爽又气,冷笑一声,性器重重一顶,蒋愿呻吟一声,被顶出更多的眼泪。

谢霁寒叹了一口气,掏出丝帕,一点点擦拭蒋愿春液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