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,疯子和疯狂的世界十分相配。

蒋愿一个没站稳,跌坐在地,他愣了半晌,捂面痛哭流涕,狼狈不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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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兰真高高在上,冷淡地观看这场闹剧。

蒋愿哭闹撒疯,满地打滚,宣兰真依旧不为所动。

蒋愿意识到行不通,软下身子,膝行几步跪在宣兰真脚边,抱紧他的小腿,哀哀乞求。

“把他还给我,还给我,好不好……”

“求你了……”

“你让我做什么都行……”

蒋愿怯怯地抬头看一眼宣兰真,只见他尖俏的下巴微仰,圆润的杏眼流露倨傲,幼态的容颜冰冷无情。

蒋愿才意识到,宣兰真是一个男人,不管他长得再如何天真烂漫,他都是一个男人,骨子里刻着攻击、掠夺和傲慢,还有数不尽的自负。

从前蒋愿不把他放在眼里,觉得他懵懂无知,或拒绝或无视,几次三番糟践他的心意,如今却是在他身上吃尽苦头。

蒋愿在害怕,他手抖着解开宣兰真的腰带,脸埋进下体,嫩红的舌尖一点点舔舐生殖裂。

粗硕的阳具弹出,“啪”打在蒋愿左脸,蒋愿手扶着柱身,小嘴吮吸腥臭的浊液。

宣兰真拽住蒋愿头发,狠狠深喉进出,蒋愿呜呜低吟,眉尖微蹙,泛起泪花,唾液止不住下流,淫相毕露,宣兰真见状,眸色更深。

长街上人来人往,无人在意丑态百出的蒋愿。

蒋愿嘴角都要开裂,宣兰真才泄在他口中,蒋愿哭哼几声,喉头滚动,顺从地咽下腥臭至极的精液。

宣兰真松开蒋愿的长发,蒋愿垂下眼眸,吐出舌尖,细细为宣兰真清理,淫荡无比,直到阳具缩回生殖裂中。

之前他与宣兰真交欢,嫌弃得不得了,此刻却不得不乖乖伺候。

蒋愿跪坐在“顾衍芝”身旁,小心翼翼觑宣兰真一眼。

不知为何,蒋愿如此温顺,宣兰真本该满意,但心里却堵得慌。

他抬腿离开,身后传来蒋愿欢喜的惊呼。

“顾衍芝”缓缓坐起,见蒋愿嘴角一缕白浊,温柔地攥起袖子,为蒋愿擦拭。

宣兰真好像掌握了控制蒋愿的机关密钥,只要蒋愿不顺他的意,他就能用它威胁蒋愿。

蒋愿再也不敢忽视宣兰真,甚至开始软弱地讨好他。

某天蒋愿想与“顾衍芝”交媾时,扯了扯宣兰真的袖口,嗫嚅着问他要不要先来。

宣兰真冰冷地看着蒋愿,心底发凉,一口气堵在胸前不上不下,但他同意了。

几次过后,宣兰真愈发觉得,这个世界诡异、扭曲、荒诞、怪谬、癫狂。

他眩晕、窒息、恶心,像被色彩诡谲绮艳、口吐毒汁的蛇魔缠绕诅咒。

蒋愿与“顾衍芝”可笑,自己更可笑。

但他不想放手。

宣兰真走出房门,屋内蒋愿与“顾衍芝”正翻云覆雨,干得热火朝天,肉体拍打,水声啧啧,蒋愿爽得高潮迭起,淫叫一声高过一声。

他刚肏过蒋愿一回,蒋愿性欲旺盛,尤不满足,转头又勾上“顾衍芝”。

耳边淫声艳语,宣兰真好像回到了与蒋愿初见当晚,他也是这般,站在屋外,听了蒋愿与顾衍芝半宿墙角。

那夜月色很美,银辉温柔,洁白纯净。

宣兰真衣衫松松垮垮,抬头仰望一轮弯月。

他怔怔地想,他有多久,没见过真正的月光了?

执迷

幻境中的弯月,再皎洁再明亮,它也是假的。

蒋愿母狗一般跪爬着,双眼迷离,脸颊酡红,上面的嘴含着一根阳具,下面的嘴又吃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