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有这个了……我只有这个了……”
那人把蒋愿揽到怀里,蒋愿醉得厉害,但心里依然明白,这人不是顾衍芝,顾衍芝不会回来了。
蒋愿揪着那人衣襟,又哭又笑地耍酒疯。
“我的心又不是石头,我也会痛啊……”
“我不想逼他,可他为什么要逼我?他怎么那么倔,他就不能再等等……”
来人陪在一旁,温温柔柔地拍着蒋愿肩膀安慰,用指节轻轻抹去他的眼泪。
许久,来人悠悠叹了一口气,“可是我等不及了呀……”
第二天一早,蒋愿头痛欲裂地醒来,身侧却躺着宣兰真。
宣兰真听到响动,睁开朦胧的双眼,朝蒋愿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。
蒋愿坐起身,手抵着额头,缓和头晕目眩的不适,过了一会儿,声音沙哑地问道:“你脚好了?”
“唔……”宣兰真脸埋在床铺里,“差不多了……”
蒋愿心知肚明宣兰真的把戏,却没有力气和他较真,掀被下床。
宣兰真头枕在小臂上,看着蒋愿穿衣,无端地想到初见蒋愿当晚,在门外听他与顾衍芝恩爱缠绵。
蒋愿对镜打理衣领袖口,漫不经心想,事已至此,只能向前走。
蒋愿转头盯着宣兰真,宣兰真嫩白的脸蛋一点点染上绯色,害羞道:“看什么呢……”
“今天晚上,你准备好。”蒋愿公事公办说完,推门而出。
宣兰真拥着被子坐在床上,发丝乱翘,有一点惆怅。
生殖裂
宣兰真叫仆人将屋里屋外打扫一遍,寝具全部换新,纱帐换成红色,夜明珠裹上红纱,又叫小鱼在窗户纸上贴红色窗花,宣兰真还想弄来一方喜帕,又怕蒋愿羞恼,只得作罢,但还是准备了一壶好酒。
宣兰真喜滋滋等了半天,蒋愿一直不见踪影,渐近黄昏,宣兰真只好派人去找。
那壶酒倒是白准备,下人来报告,人找到了,在酒馆喝得酩酊大醉,轿子刚抬回来。
宣兰真一掀轿帘,看着里面东倒西歪的蒋愿,气不打一处来,弯腰把蒋愿抱出来。
显而易见,蒋愿不想清醒着被他采补,宣兰真有一点失落,还有些说不明的气恼 蒋愿心里对不起顾衍芝,所以对自己扭捏,可顾衍芝都走了,这又作给谁看?二人情事板上钉钉,蒋愿自己同意的,现在不情不愿又有什么意思。
蒋愿乖乖窝在宣兰真怀里,像个娃娃被放在床上,侧头靠着雕花床围,睁开迷离水润的双眸瞟一眼宣兰真。
宣兰真心中一荡,敏锐地嗅到淡淡香气,他低头在蒋愿颈侧闻来闻去,眼中晦暗不明,俪珠岛几千鲛人,发情期的蒋愿对他们有致命的吸引力。
疯狂的恶意涌上宣兰真心头,勾人命的玩意儿,就该把他关起来,关在阴暗的密室里,再也见不到任何人,去他的什么顾衍芝。
“一身骚味儿还出去乱晃,也不怕被人强奸。”
知道蒋愿醉得听不见,宣兰真才如此大胆。
若蒋愿还清醒,早和宣兰真闹了,但醉酒的蒋愿听不懂脏话,缓慢地眨眨眼,柔若无骨的身子向后仰躺,脸埋在红粼粼的缎面中,痴痴笑几声。
心中恶意立即被艳色冲散,宣兰真被蛊惑,掌心发汗,手指勾开松散的衣襟,露出白嫩软腴的胸乳,大而猩红的乳晕,乳尖不同寻常男人细小,也不知道被谁吃成这样。
宣兰真面红耳赤,头昏眼胀,咽了咽唾沫,伸出手揉捏半晌,着魔似的低头舔弄,时不时嘬咬一口,濡湿刺麻的感觉让蒋愿不停轻哼,细腰扭得欢快。
醉着也好,宣兰真想,清醒的蒋愿总端着架子,压他一头,他得千方百计哄着,若床上也如此,他可吃不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