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泽找的理由说通自己后顿时更加心安理得了,“茶茶。”现在称呼女人的名字已经能做到心情平静了。
听筒那边声音带着调侃:【你小时候穿肚兜的嘛?】
福泽本能觉得不好,女人很喜欢拿他逗趣,斟酌了下用一个不会出错也找不到攻击漏洞的理由回答道:“小时候的事情,我不大记得了。”
【那谕吉喜欢肚兜嘛?今天收拾衣服的时候,突然发现我还有件大红色双鲤嬉莲的肚兜来着,蛮好看的。】
为了防止女人产生让他穿一下试试的念头,福泽果断的否决道:“不是很喜欢。”
【不喜欢这种款的啊。】语气带着遗憾,【哎,既然谕吉不喜欢肚兜那就算了,本来还想穿给谕吉看的。】
福泽:“!!!”
现在改口还来得及么?
茶韵即使不在当前,听筒那边的沉默也大致猜到男人在懊悔。她伸出手指叩击了两下听筒让那边回神,道:“你说句好听的,我就穿给你看。”
片刻。
听筒那边传来一道佳酿醉人的声音:【日高人渴漫思茶。】
茶韵抬首看了眼空中的暖阳。
这要换成人间之屑的前任狗男人早就上高速了,老男人说句想她了都这么含蓄。这得亏她大学在种花家留学,不然还听不懂这个隐晦的告白。
她偏要男人说清楚,“想喝茶,还是想我?”
福泽也透过窗户抬头看着空中的暖阳,脑子里不受克制的又想起柔软的红唇,还有比美酒更醉人的甘甜,下意识的回了句:“想下棋了。”
出息了!
茶韵心头跳了下,有丢丢的心动,继续这个话题谈下去她现在又亲不到远在千里的老男人,干脆又跃了个话题:“谕吉喜欢跳舞嘛?”
福泽那边几乎没有犹豫的道:【喜欢。】
“那下次见面,谕吉跳给我看吧。”
福泽:“……”
这个套路不对。
现在说不喜欢也来不及了,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,思考了下他钻了个空子道:【剑舞算吗?】出剑的速度放慢点,动作再花哨点。
算是跳舞吧?
“勉强算吧。”茶韵没有过多为难,“我会吹笛,可以给你伴奏。”当初与大天狗打赌,赢了鬼笛叶二使用权百年。
笛子也是他教的。
福泽反过来说了句:【我会奏三味线。】
茶韵明白他话里的意思,她跳舞只悦己不悦人,淡淡的回绝了:“可惜我不会跳舞。”随即又丢了个炸.弹,“若是在床上起舞倒是可以。”
福泽:“!!!”
福泽捏断了握在手里的钢笔。
他的定力还不够。
女人真是个矛盾体。
优雅端方起来比皇后还要气质雍容,风情惑人时比交际场的名媛还要奔放几分。这是两种天差地别截然不相同的性格,然而这南极北极两个极端的气质却糅合在一个人身上,且发酵出的诱惑力醉人又致命。
“先不说了,我儿子来了。”
挂断电话。
福泽看了眼桌面上的日历。
叹息。
恨不能操控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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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同时伸出两只手。
茶韵一边一只扶着两个儿子的手从摇椅上起来,双手一张把两只都搂在怀里抱着。先亲亲仗着年纪小了两个月就事事要先的宰崽,再亲亲橘猫猫。
“我们进去吧。”
进了门两只先对在客厅在看报纸特意没有出门遛弯,专门等着乖孙孙上门的藤原祖父打招呼,“姥爷。”
“你们来啦。”藤原老爷子此时也绷不住脸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