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没有多说。计都见状便说起收徒的事,月奴并无异议,只是笑着说现在我可教不了你什么。计都道无所谓,主人在我身边就好,说着一颗硕大的狼头又塞到月奴怀里撒娇。月奴抱着它梳理毛发,内心的空虚不安却仍然在一点点扩大。
他梦到的并非身为连昭的过往,而是作为“月奴”的过去。
连昭纵横天下,无所不能,而月奴孱弱不堪,身体残缺,各中差别,如昭昭明日与残月荧光。所有人都在期待他变回连昭,可月奴扪心自问,我怎么做得到?
第九章落花有意
几日后,殷照夜终于从浩如烟海的典籍中找到解决桃花煞的法子。
上曰,桃花煞阴损至极,入神魂中至死方休,欲除之唯壮士断腕,割神魂可解。又曰,然人之精魄皆系于此,神魂有损非死即残,唯余痴傻,不可取也。
计都大骂这典籍误人子弟。然而殷照夜说,于旁人来说如此,但是连兄不一样。连兄天生重瞳,重瞳连通神识肉身,如果将桃花煞逼入重瞳当中,再将其毁掉,便可彻底绝除后患。
秦非情说,“以师兄的做派,必然会选择毁掉一只眼睛,也不会让L兰S生N柠M檬W这种东西控制他。”计都赞同,“但问题是现在两只眼睛都不在我们手上,这方法虽然可行,但目前等于没用。”殷照夜一摊手,“你们自己想办法吧,找出这个法子已经废了我所有精力。”秦非情道,“下月虞多令来,我必从他手中拿回那只眼睛。”殷照夜问,“有另一只眼睛的下落吗?”计都道,“几年前曾有传闻在魔道手中,后来又无疾而终,至今下落不明。” 秦非情又问,“那近日桃花煞发作有无缓解之法?”殷照夜翻了个白眼,“没有。你们一人一狼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几人又谈起赫连家之事,柳掌门处传来消息,赫连家真有一号人物名为赫连若云,是家主赫连吟风的同胞弟弟,但早已于百年前过世。至于其子赫连吟则是彻底查无此人,想来是那徐且吟胡乱编造的。而赫连吟风,也就是连昭的母亲,独揽大权,将整个赫连家管得密不透风,外人很难探到更细的消息,只能对摄魂术一筹莫展。
月奴一直在一旁静静聆听,对自己的命运竟有一种漠然之态。作为炉鼎的十年以来,他从未有一天能掌控自己的身体,如此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逆来顺受。有时候他自己都奇怪,不知是什么力量支撑他渡过蒲草一般卑贱的十年,没有被彻底碾碎。
这次的发情还是同秦非情一同渡过。
计都一早就不见了踪影,月奴不知道他早跟秦非情打了一架,被打发走了。
秦非情在床边解衣,月奴发情初开,两颊晕红,尚保有神智,颇有些紧张地倚在床头。秦非情走过来替他脱衣,低声凑到耳边说,“可以吗?待会我想看下你身上的桃花。”月奴点点头,顺从地任他摆布。不一会,情潮上涌,他已经不由自主地整个倚到秦非情身上去了。
秦非情把月奴抱在怀里,让他岔开腿倚坐在自己大腿上,这次他远没有第一次慌乱,轻轻揽住月奴,上面吻着他的唇,手指已经探到后穴里去了。小穴早已湿滑出水,手指在穴内搅动,水声作响,格外粘腻。月奴情动不已,跨坐在他腿上轻轻来回蹭动着,水迹淋漓地流了秦非情整条大腿,他哑声道,“好多水。”
月奴头埋在在他颈窝里,颤声回应,“是奴太…骚了。不该弄脏了爷的腿。”秦非情皱眉,“对我不需要说这些话。”月奴睫毛颤了颤,似是有话要说,最后还是以吻封缄,凑上来吻他。他目盲不便,找不准方位,便顺着秦非情的下颌一路舔吻,轻巧地爬上他的下唇,舔开唇缝,深深吻了上去。秦非情被他撩拨地动情不已,又不敢过分粗暴。只好加快了手下的动作,在穴里又抠又挖,惹得月奴身形不住颤抖,几乎在他的大腿上坐不住。忽地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