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?大剑仙。”
夜叉哈哈大笑,他掐起连昭的脸,打量道,“月奴竟然真的是大名鼎鼎的昆仑剑仙。”他又道,“不过谁知道老祖就是六欲魔君?这么一想,也就不稀奇了。”
闻言,无定笑着说,“不过反过来,谁又能想到‘那个’连昭,竟然做了十年的性奴呢?”
“那可是我们一代人从小听到大的传说人物啊。“
他勾了勾唇,“把这种人踩到泥里,想想就叫人兴奋。”
“你们以前都是怎么调教他的?”
夜叉来了兴致,他一把抓住连昭脑后的蒙眼白布,像使唤畜生一样扯着他,同时下身用力顶撞,逼着他往前爬,“母狗,给人看看你是怎么爬的。”
却没想方才起一直安静得像个人偶一样的连昭忽然挣扎起来,试图把自己从夜叉的阴茎上揭下来。
夜叉被拂了面子,冷笑道,“骨头又硬了是吧?”
他指甲诡异地伸长,幻化出一道黑色长鞭,在空中划出破空声。连昭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浑身汗毛倒竖,疯了一样想逃出夜叉的掌控。
夜叉倒真的松手,让他从鸡巴上脱了出去,猩红的肠肉被阳物带出一截,合不拢的肉道形成一个孔洞,不住翕张。他慌不择路地往前躲,夜叉不慌不忙,一鞭子抽在他脊背血淋淋的伤口上,痛叫尚不及呼出,又是一鞭抽了下来,这次打在了他支撑身体的独臂上,手臂一软,让他整个人趴了下来。接二连三的鞭雨落在身上,夜叉一边打一边对无定说,“月奴总是隔三岔五就闹这一出,死性不改。非得往死里抽一顿才老实。”
无定看着地上满身鞭痕,奄奄一息的连昭,但笑不语,眼底的欲望却越来越重。
夜叉用脚分开连昭的双腿,笑着说,“给你看看我最得意的一招。”说着举手挥鞭,抽在了连昭腿间萎靡的性器上,他控鞭极妙,落点全部集中在最敏感的冠头上。不一会,那道软软垂下的性器就被抽硬,痛苦的叫声也带上了淫靡的尾音,粉色的桃花开始爬上身体,与满身纵横交错的鞭痕交相辉映,倒真如一幅人身上绘制的桃花图。
无定挑眉,“发情了。”
夜叉后退几步,像逗狗一样喊他,“月奴,过来。”同时当空挥了一鞭。
破空声惊得连昭一抖,像被魇住了一样,跌跌撞撞地调转身体,往夜叉的方向爬了过来。他看不见,又只有独臂,爬得歪歪斜斜,真像一只可怜的残疾狗。
无定在背后看着他完美的蜂腰长腿,爬动时若隐若现的穴口,欲望再次升腾,他伸手抓住连昭腿间晃动的性器,调笑道,“母狗的尾巴怎么不听话?嗯?”然后手中用力,狠狠地撸动起脆弱的前端,身下人发出一声悲鸣,低泣出声,精液从小口淅淅沥沥地流出,在他手中泄了出来。
夜叉打了个呼哨,“潮吹了。”
无定掐住连昭仍在颤抖的细腰,把他按在地上肏了进去。
夜叉见状,捞起连昭的头,打算让他替自己口侍。没想他舔上那条丑陋的兽根没两下,整个人就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,疼得表情扭曲,无力地软下身子。
夜叉还以为无定又玩了什么新花样,却见他也皱着眉头,捞起这具痉挛的身体。
“他怎么了?”
无定思索片刻,“应当是渡厄草毒性发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