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甘甜,口中生津。

事已至此,他闭了闭眼,张口舔湿了月奴的乳尖,同时被夹住的那只手动作起来,轻轻探入了紧致潮湿的密道。

月奴顺从地张开双腿,跪在他身体两侧,同时压下胸膛,把乳头往秦非情口中送去。他主动伸出手,拨开了自己的肉唇,露出了两颗花蒂,引着秦非情的手指挑逗。

身下很快泛滥成灾,月奴扭动腰身,在秦非情的手指上操着自己。只是手指长度有限,深处瘙痒无比,总也得不到满足。他委屈地摸索秦非情的下身,手指在他大腿上打着转。“爷还不来肏我吗?”

秦非情简直败给他了。今晚月奴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异状,格外放浪大胆。

他松开唇舌,颇有几分羞恼地解开裤子,那物瞬间弹了出来,打在月奴的肉花上。月奴毫不羞耻,近乎欢呼地坐了上去,把肉根纳入自己体内。

秦非情抖着手扣住他的腰,把他向下按去。月奴紧紧抱着秦非情,顺从地把他全部吃了进去,直到两颗卵丸抵到腿根,还咬着他的耳朵说,“爷的肉棒好大,全部塞满了,我好喜欢。”秦非情臊地耳根通红,恨不得把他的嘴堵上。

他就着这个姿势恶狠狠地压下月奴,让他倒在床上,疾风骤雨地肏了起来。月奴像是开了闸一样,嘴上根本不把门,什么淫词艳语都往外冒。一会喊爷,一会喊主人,一会喊好哥哥。把秦非情叫得脑门冒烟,心慌意乱,他盯着那张无比熟悉的面孔,在月奴又一次带着哭腔喊哥哥时,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。

月奴一愣,旋即热情地回应他。两个人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,吞不下的银丝顺着月奴颌边流下,又落在肩头,濡湿了一片桃花。

他已经开始发情了。

秦非情意乱情迷,扣着月奴的肩膀狠干。修士气息绵长,他又死死抵着月奴肏,让他没有换气的余地,逼得月奴绞得死紧,双手在秦非情的后背上不住抓挠。

直到月奴软成一团棉花,手都抱不住他,秦非情才放过月奴,带着几分恼意道,“还敢不敢乱喊了?”月奴被干得近乎背过气,咳嗽几声,晕晕乎乎地说,“不敢了。”他双手摸索着捧起他的脸,“阿情,好师弟,求你轻点。”

秦非情脑中瞬间炸开烟花。

他如在梦中,痴痴地盯着那张脸,低声呢喃,“师兄。”然后再次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。

等他再次回过神来,发现月奴已在身下喘得上气不接下气,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,双腿高高架在他的肩上,另一侧乳孔张开,奶汁随着每一声深喘喷涌而出,流得满身都是。

他稍稍一动下身,只觉得冠头被一道小环牢牢箍住,往前一顶,便抵到一处软肉上。这一动,月奴又带着哭腔喘息一声,不住求饶。秦非情心中一乱,急忙往后抽出尘根,却没想这一下动静更大,那小环像被卡在冠头上一样,也跟着往外一动。

这让本就强弩之末的月奴再也受不住了,身子猛地一弹,热液从宫口涌出,陷入绝顶的快感中,晕了过去。甬道痉挛,本能地死死吸住肉棒,秦非情再也忍不住,俯身抱住月奴,向前深深一顶,再次嵌入那道小环,把精液全部射了进去。

此时天光已大亮,外面传来阵阵鸟鸣。

秦非情意识回笼,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,恍如一场幻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