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y,雷的慎入
月奴已经在凌崖峰上待了一月。
他一直谨小慎微,没有计都陪伴,连院门都不怎么出去,也很少对秦非情提出什么要求。
他这副柔顺乖巧的样子,让秦非情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。
既心疼,又隐隐有几分逃避。
说到底,他痴长了这么多岁,在某些事上心性还像个孩子,不懂怎么去照顾人,更别说这是一直站在自己身前,似乎无所不能的师兄。
与月奴相处越久,他越能感到内心深处涌起的那股失望,他想念连昭。
秦非情不愿让月奴察觉,以免伤了他的心,便借故逃避,成日陷在昆仑浩如烟海的故纸堆里,寻找摄魂和桃花煞的解法。
这日他在殷照夜那研究了一日,回峰上时天色已晚,便没去打扰月奴,径自回了房,在榻上闭目清修。月上中天,忽然察觉门外有响动,他神识一扫,认出是月奴。秦非情心中诧异,月奴很少主动来找他。他匆忙起身,几步上前打开了门。
月奴只披着一件外袍,不安地在他门口徘徊。
见秦非情主动开了门,他似乎松了一口气。“爷,我能进去吗?”
秦非情侧身让他进来,柔声问道,“怎么了?”
月奴颊侧紧咬,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,扯开了衣襟,露出赤裸的胸膛。那件外袍本来是连昭的,只是月奴清减太多,本应合身的衣服在他身上大了一号。他另一手松开了腰带,外衣自他身上滑落,赤条条地站在了秦非情面前。
秦非情来不及反应,便先被月奴身上的异状惊住了。
他未点灯,月光从窗外透入,清凌凌地洒在月奴身上,让秦非情清楚地看见他异常饱胀的胸口,平坦的会阴,和那道不应有的粉色肉缝。
他惊骇过度,竟然忘了替月奴拢上衣服,只看着他愣神。
月奴有些难堪,他小声说,“奴的身体有异,每隔数月就会变成这样。”他神色黯淡,“再过几个时辰又要发情了,所以奴想…提前来找您。”
秦非情这才缓过神来,他咬牙切齿,心道波旬那狗东西到底在师兄身上玩了多少花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