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旬为人狡诈,百年来六欲魔君一向神秘莫测,常人连他的脸都见不到,更不可能外传桃花煞的真实用法。只是他常年采补月奴,又当其痴傻不知世事,才不经意让他知道了这些。

连昭跨坐在他腿上,抬起魔僧下颌,“怎么样?这桩交易,大师做是不做?”

无定长叹一声,搂上他的腰,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
连昭便坐在无定怀里脱起衣服来。

他神情自若,全无半分羞耻。很快便褪下衣衫,露出一具完美的男性躯体。宽肩窄腰,线条流畅,月余的锤炼已让他从刚出摩罗宗的消瘦中恢复过来,肌肉有力而不臃肿,肌理分明。

美色当头,赏心悦目。

无定欣赏着眼前这具身体,眼神火热。只是上面处处点缀着徐且吟留下的牙印爱痕,两颗茱萸被吸得红肿挺立,在蜜色的胸膛上格外醒目。他刚想说些什么,甫一张嘴,却见连昭把手指抵到他唇边,言简义赅,“舔。”他便闭了嘴,从善如流地把手指含了进去,舌头打着圈从指尖舔起。

连昭在无定口中搅动几下,便抽出手指,抬腰探进了自己后穴,跪坐在他身上扩张起来。惯于情事的身体很快便做好了准备。他手臂朝后探去,摸出了无定的阳物,那根东西着实不小,沉甸甸地握在手里,完全勃起后足有儿臂粗细。他手法娴熟,上下套弄几下,便抵上松软的穴口,向下坐去。

无定懒洋洋地任他服务,俊秀的脸上已有飞红。他在净土宗时,素以一张玉面闻名,端严清秀,不染尘埃,谁能想到最后会成了个五戒尽破的淫僧。他紧紧盯着连昭,眼中满是贪欲和饥渴,眸色发红,六欲魔馔大法已经运作。

在功法的加持下,桃花煞很快就蔓延开来,腹间淫纹明灭可见。无定呼吸愈发粗重,原本虚搂着连昭的双臂加大了力道,将他死死往下压,同时反客为主,下身狠狠向上耸动,打着圈在他的穴里捣弄。

连昭被他干得不住后仰,鬓发已经彻底散乱,黏在潮红的肩颈上。他并不顾及什么,放开了叫床,淫声不断。无定听得心火旺盛,兴头上来,本相毕露,“小贱人,比那天在宗主身上叫得还骚,谁干得你更爽?”他一记深顶,又逼出一声甜叫。“骚货,夹紧点,水流得我满腿都是。”连昭闻言,柔声道,“是爷的东西不够大才对,堵不住奴的骚穴。”无定被他噎住,纳闷道,“你当炉鼎时都这么说话吗?”连昭在他脸上轻拍两下,“你操人的时候嘴都这么碎吗?”

无定闭嘴了。

他抱着连昭站了起来,抵在墙上肏他。他久经风月,床技高超,深浅快慢根本由不得连昭反应,肏得他脚尖绷直,下身发软,几乎夹不住无定的腰,只好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颈,喘息着在他耳边说,“到…床上…去……”

呼出的热气若有若无撩拨着耳朵,无定动作一顿,饱含恶意地说,“好啊。”旋即抱着他迈步走开,他故意走得极慢,让阳具在连昭的敏感点上研磨。双手离了他的腰,挽住他小腿,逼得连昭不得不死死抱住他的肩头,后穴绞紧,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只有两人紧密相连的下身。

几步远的距离走了半刻钟。等到无定终于把连昭压到床上时,他已经丢了一回,被肏得喘息不止,满面潮红。无定终于丢下了那副道貌岸然的面具,表情如同野兽一般,撑在他身体两侧猛干起来。

水声啪啪作响,一刻也不曾停歇。如此干了半个多时辰,无定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,伴着声声喘息,射在了他体内深处。

真元随之流转进入全身经脉,在两人之间周转一圈,没入连昭丹田的芥子当中,发出一阵柔和的嗡鸣。他腹间淫纹红得滴血,身上的桃花游动起来,齐齐没入淫纹当中,灵气从四肢百骸集结而来,在芥子中结成了一枚金丹。

只是上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