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口气,“我真不该让你在罗浮待这么多年。”
徐且吟剥去他的外衣,轻轻笑道,“迟了。你当年乖顺听话的弟弟,早就长成了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疯子了。”
“月奴……”他隔着亵衣含住乳首,声音有些含糊不清,“那天你问我,是不是只爱剑仙,不爱下贱的炉鼎。”他爱怜地看着桃花攀上这具身躯,“不,这对我没有区别,你永远都是我的哥哥。”
无定并没有走远。他倚在殿门口,若有所思地听着这一场活春宫。
一个时辰后,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渐消,徐且吟打横抱着连昭走出殿外。他对有人在门口听墙角没有半分惊讶,路过他时,只淡淡道,“不想死就管好你的鸡巴。”
无定谦恭行礼,嘴上连道不敢,目光却肆意流连在炉鼎裸露在外的皮肤上,那里粉色未消。
连昭似有所觉,微微偏头,在徐且吟怀里同他对视。他的眼上依旧蒙着一层白布,无定却心中一冷,仿佛被一头凶兽盯上,浑身冒起鸡皮疙瘩。然而交错仅一瞬,徐且吟便抱着人走远了。
无定留在原地,回味着刚刚的心悸,脸上浮起一丝捉摸不定的笑容。
没想到几日后,不等他出手,连昭便主动来找他了。
他应当是刚从武场过来,佩剑还负在身后,显得有几分仓促。
无定饶有兴致地看着他,问道,“道长所为何事?”连昭道,“有事相商,还请借一步说话。”无定挑眉一笑,也不废话,侧身请他进了内室。两人甫一坐定,没有半分寒暄,连昭便直截了当地开口,语气笃定,“你修的是六欲魔馔大法。”无定道,“不错,我师承六欲魔君,当然修的是合欢道法门。”连昭神色平淡,却口出惊人之语,“我供你采补,借你真元一用,大师意下如何?”
无定神情古怪,“夫人这是要…改修合欢道?”他故意这样称呼,连昭却眉头都不动一下。淡淡道,“桃花煞本出自六欲魔馔大法,六欲魔君死后,世上应当只有你一人有这门法决的完整功法。”无定哈哈一笑,“这可是本门秘辛,从不外传,夫人是如何知晓?”
连昭道,“我在摩罗宗十年,又做过波旬私奴,自然清楚。”
无定听他坦然道来为奴一事,已经勾起唇角。他打量着眼前人,剑眉星目,气度岿然,实在难以想象他为奴作娼的样子,只道,“宗主警告过我,觊觎夫人,可是会掉脑袋的。”
连昭反问道,“你会听他的吗?”
他说,“我曾听无玄提过,你少年英才,十六便得入西方净土世界,观想三圣三十二相五十年,慧净大师亦有意传衣钵于你。你却弃大好前程不顾,大开杀戒,打伤慧净大师,公然叛出师门。”无定抚掌,“正是,我都快忘记当年的丰功伟绩了。”连昭又道,“桃花煞和六欲魔君的联系,旁人不晓得,你如何能不知?若我没猜错,告知徐且吟波旬在摩罗宗的人就是你。”无定哈哈大笑,“不错。波旬十年前被你重伤,修为跌落,不敢回罗浮,正是在躲我。”连昭倾身逼近,语调危险,“你叛主两次,自然能有第三回。”
无定却笑,“夫人姿容绝世,若能睡上一睡,我也是不亏的。只是”他话锋一转,“只是如今我深得宗主青睐,又收揽了摩罗残部,如日中天,何必为了春宵一度,冒着触怒宗主,断送这一切的风险呢?”
连昭展颜一笑,他眉目英气,风采卓然,这一笑却平添几分媚意,惹得无定心头一动。
“凭我身上是完整的桃花煞。”
无定没有说话,他自然知道一朵完整的桃花煞有多难培育,这东西一旦成型,与之双修,能获得的好处无法估量,更何况他修的本就是配套的六欲魔馔大法。
他收起笑容,“就算你身上是完整的桃花煞,没有主印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