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人笑道,“现在没了波旬,我们新任宗主能让你染指吗?”
虎妖冷哼一声,痛饮一大口酒,又看了眼帷幕背后模糊的身影,更觉身下服侍的炉鼎不够爽利,索性把他从拉了出来,当场按在案上操弄。期间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帷幕,淫邪之色尽显。
本就出自摩罗宗的迦楼罗和乾达婆更是被众人环绕。
乾达婆性情冷淡,不喜当众谈论房中事,只饮酒不答话。迦楼罗与之相反,百无忌惮,有问必答。
迦楼罗摇晃酒杯,轻慢笑道,“月奴尚在摩罗宗时,我都斫去他四肢,当个肉壶使。”他语带怀念,“这炉鼎虽不身娇体软,但胜在肌肉紧实,天生名器,下面绞得不是一般的紧,奶子也好把玩得很,实在是极品。”
座上众人听他一说,连连追问,有人奇道,“他这仙体真有这般神奇?恢复力如此之强。”迦楼罗畅快大笑,“他可是实打实的分神。要我说,老祖真是选对了人,他做炉鼎再合适不过了,怎么玩都玩不坏。”
此言一出,哄笑声四起,更有人起哄道,“不知徐魔君会不会把连昭放在罗浮给咱公用。”遂有人抢过话头,借着酒意向上首大声问道,“宗主,昆仑炉鼎可堪一用?”
此番动静闹得最大者,便是那一直觊觎连昭的虎妖。
他公然发情,此时已露出兽首本相,模样十分骇人。
原来此番三尊虽然只剩徐且吟,他修为强盛,又笼络了大部分洞主,罗浮还是有不少人心有不服,对他独揽大权之事十分不满。今次魔宴,便借机滋事,想下徐且吟面子。
不少人作壁上观,并不动作。就算是早已对徐且吟表态的洞主,也在一旁斟酒自乐,静观其变,想看他如何收场。
徐且吟身在帘幕后,并不露面,甚至连昭的呻吟声都未曾断绝。那声音琵琶半遮,又带着细碎的金铃声,听不真切,格外让人心痒。
虎妖愈发不耐烦,大马金刀地劈案上前,口中直呼,“宗主,金屋藏娇不如让大伙一起看看。”
忽闻喘息声一停,纱帘飘动,众人还未看清里边情形,便见一道红光闪出,晃了人眼。
这虎面人身,足有两三个壮汉大小的虎妖立时手足喷血,倒在地上。他突遭袭击,恼火不已,厉声骂道,“徐且吟,你出来!”话音未落,一记重重的耳光便隔空狠狠地扇在他的毛脸上,把獠牙都打飞了出去。他捂脸狂怒,现出原形来,一条比寻常老虎大了好几倍的巨型白虎出现在殿中。
虎吼震天,连整座赤明台都抖了三抖,众魔修纷纷避让,还有人目光灼灼,就等着看这虎妖试出徐且吟深浅。虎妖算是罗浮资历最深的洞主之一,早有图谋尊位之意。他不久前修为刚刚破关分神,依仗强势的妖兽肉身,自诩不怯于徐且吟,早就想找他麻烦了。
虎妖一扭身,后腿蓄力,就要扑向帷幕。霎时间,纱帘微微一动,一道莹白玉手从中探出,皓腕凝霜,指尖见红,手指轻轻一点,便见数道红线从中绵延而出,纠结成网,铺天盖地地朝着虎妖而去。
那一瞬间好像天地间所有的动作都慢了下来,只能看见虎妖怒吼着与红线相接。他完完整整地落在地上,张开血盆大口,犹自笑道,“小儿戏法,不过如此!”忽然之间,顿觉周身不利,尚未回首,便由头散开,浑身崩裂,化为一滩肉糜,摊在地上,鲜血横流。
赤明台上鸦雀无声。
良久,魔僧鼓起掌来,“宗主好手段。”有他起头,殿中人才像活过来一般,一时恭维赞叹之声不绝于耳。
姬珹眯着眼睛,脸上仍是一张狐狸面,“赫连夫人,你族长于瞳术,目力最佳,不知能否看清宗主刚刚那一招?“
赫连吟风坦言,“我修为不足,看不透,宗主功力已臻化境,岂是我等所能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