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且吟停下动作,喃喃道,“一百六十三年前。不可能是针对我......他给你下的是什么命令。”

“大抵是忠于赫连家,或是听从赫连吟风的命令之类的吧…没什么新意。”

徐且吟却大为失态,按住他的双肩狂乱地说,“所以你才....所以你...”

连昭有些意兴阑珊,“阴差阳错,自作自受。”

徐且吟喃喃自语,“我真该早早杀了赫连吟风。”

他又咬牙切齿地在连昭耳边说,“我真恨你这幅事不关己,事事隔岸观火的样子,什么都牵不动你的喜怒哀乐。”

连昭气息不继,却还是断断续续地反问他,“你还要我怎么做?与你抱头痛哭,互诉衷肠?说这一切都是误会?身不由已。”

徐且吟气极反而生笑,“你就想让这一切就这么过去吗?”

他又问,“那你当年弃我而去,也是赫连吟风的命令吗?”

连昭撇过头去,神情疲倦,“阿虺,别问了。”

徐且吟听得这话,竟然平静下来。然而连昭看不见,他的眼白转黑,瞳仁渐渐染上血色。他轻柔地开口,语调却怪异,似有两道声线叠加,“哥哥。你别想从这扭曲的命运中逃走,独善其身。”

他俯身死死压制住连昭,背后隐隐有一道黑色轮廓浮现。

“事已至此,你我早已生死纠缠,你合该同我一起,永堕无边地狱。”

他笑道,“你身堕炉鼎,我被心魔侵染,如此天残地缺,岂不是天生一对?”

连昭竟少有地挣扎起来,“阿虺,放手。”然而徐且吟动作不停,轮廓所化的黑色阴影已经蔓延至连昭身下,化作触手,缠绕起他的四肢。

徐且吟低下头来,擒住他的双唇,第一次与连昭唇齿相接。他眉心红纹浮动,白皙的皮肤上缓缓显现出一道粉色桃花来。

桃花印被催动了。

连昭呼吸愈发急促,胸膛急剧起伏,口间津液不断滑落。然而四肢被缚,唇齿又被徐且吟含住,根本无法挣扎,只能被动地承受身上人的侵占。

徐且吟胯间缓缓律动,而后愈发凶狠起来,像是要把连昭操死在床上一般狠狠耸动。连昭手指蜷缩又放开,痉挛一般扣住黑色触手,前端已在摩擦中泄了出来,后穴死死绞住孽根,箍得徐且吟几乎动弹不得。

他终于松开连昭双唇,轻声哄道,“放松些,我给你。”

连昭离了他禁锢,大口喘起气来,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。徐且吟轻轻吻上泪痕,低声道,“哥哥,我从没想到还能看到你这一面。”

他揽住连昭腰身,触手随心而动,卷起他双腿压到胸前,让紧紧绞着鸡巴的粉色穴口整个露了出来。徐且吟有些着迷地伸手触碰,试图将手指塞进边缘。连昭拼命挣扎起来,口中含糊地喊道,“不行…阿虺…别。”徐且吟闻言,收了手上动作,微微退出阴茎。连昭刚刚松了口气,却感觉又有一个湿滑的东西摸到穴口。他目不能视,不知道这是心魔所化触手,还以为是什么淫器,挣扎更甚。徐且吟摸着他的脸说,“哥,你放松些,我不一起进去。”说着竟真的完全拔出阴茎,让位给那触手。触手于穴口前几经试探,而后一拥而上,几根细枝拨开洞口,露出里面殷红的肠肉,最粗的那根儿臂大小的触手便钻了进去,在穴里抽插起来,一时汁水四溅,场面淫靡无比。

连昭这时终于明了这东西与缚住他四肢的东西同出一源。“你这是…什么东西?”他被快感弄得意识模糊,此时已经发不出脾气。徐且吟声线如常,“我的半身。”当年他落入苦海,在血煞中沉浮数年。心魔被煞气滋养,渐渐有了神智,如今他清醒后,将这东西压制下来,当作法器一般使用。

连昭只觉得那东西进得无比之深,几乎要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