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昭听到母亲名姓,却无心做反应。
桃花印虽已被收起,但余力仍在,何况他现在离印主这么近,徐且吟又一直有意无意在他身上撩拨。这具身体完全无法抵御欲望,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意志,才让自己保持理智,不化作淫兽扑在主人身上,实在是痛苦不堪。
几人到达罗浮时,连昭是被徐且吟抱进殿中的。
他不知姬珹是何时离去,亦不知赫连岚被交予何处。意识昏昏沉沉,外界的一切都与他隔着一层厚厚的壁障。唯有持有桃花印的徐且吟在他的世界中如此清晰,桃花煞逼迫着他向此人臣服。
恍惚间他感到徐且吟将他放至床上。连昭再也忍耐不住,手指颤抖着就要去剥他的衣服,只觉得身上人动作一顿,紧接着嘲讽之声传来,“你还真是...”那声音似在审视,又带有几分轻蔑,“淫荡。“
连昭被这一声刺激地恢复了些许神智。
他勾手拉下徐且吟颈项,声音虚弱,“你不是要采补吗,给我。”徐且吟危险地眯起眼睛,擒住他手腕,“求我。”连昭闻言,竟说,“你不操我,那随便找个人来。”徐且吟不怒反笑,捏着他下巴道,“你就这么贱?什么人都行。”连昭嗤笑一声,“在摩罗宗什么人没试过?”徐且吟脸色阴沉,环视一周,见厅前侍立奴仆,竟然真的开口唤他。“衣服脱了。”那人战战兢兢,又不敢违抗宗主命令,只得主动脱下衣物,站在原地发抖。
徐且吟声线晦暗不明,“愣着干什么?过来。连昭道长求你操他呢。”侍从吓得跪地求饶,口中不断道,“小人不敢。请宗主恕罪。”
“有什么不敢的,他自己都说了,什么人都可以。”
侍从仍是两股战战,在威压之下不得不膝行过来。愈是靠近,胯间那东西在鼎香下渐渐起来,呼吸也逐渐粗重。
连昭早已被情欲逼到发疯。徐且吟不肯满足他,他也不愿与他去玩什么主奴游戏,便顺着身边热源摸上去,主动蹭开了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。完美的身形展露在两人眼前,他满身淫纹,肌肉流畅,爬动间如山峦起伏,腰窝间盛满桃花,几乎让侍从看直了眼,手已不由自己地在胯间撸动起来。
一双手已经悄无声息地覆了上来,紫黑色的肉柱与那双筋骨分明,形状优美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那双手先是抚摸着柱身,而后撇开它揉捏起前端,指腹上的薄茧轻轻摩擦着龟头,那根东西已经硬如铁棒,直挺挺地顶在手心。他俯下身去,试图用嘴去舐舔肉柱,薄唇先是在紫红色的龟头上轻吻两下,而后张开嘴巴,就要将其吞下。
却被人拽着头发狠狠后仰。
徐且吟把他拉起来,“你还真不嫌脏。”连昭刚尝到些微甜头,就被他强行打断,此时情火炽盛,烧心不已,干脆就势倒在他怀里磨蹭起来。徐且吟见他动作,竟然有些怒火中烧,“贱货。”
他伸手彻底掀开连昭衣服,让他的下半身也裸露出来。他的阴茎早已硬起,却因为常年的调教,纵使欲望勃发,也本能地无法伸出双手抚慰,只将双腿难耐地绞在一起,聊以慰藉,肢体横陈,活色生香。
徐且吟见他沉沦情欲的模样,火气愈重,让那侍从到连昭身前跪下,言简意赅地开口,声线冰冷,“舔。”侍从不敢不从,跪下身来,顺着腿根处舐舔起来,含住了连昭胯间肿胀的那物。
连昭几乎瞬间扭动起来,抽动身子想要躲开那人口舌,却被徐且吟死死箍住,不得动弹,只能倚在他怀里,如同砧板上待宰的活鱼一般,挣扎不已。那侍从为讨好宗主,口活做得尽心尽力,连昭被他逼的近欲发疯。徐且吟一手掐住他脖颈,将人提将起来,方便侍从动作,另一手仍牢牢搂在连昭腰间,控制住他行动。他见连昭反应如此激烈,附耳冷笑道,“怎么了?受用不得?”连昭这次却没有反唇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