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情都觉得他无比可憎,心火炽盛,恨不得拔剑以对。
秦非情第一次生出这样的念头他不想再只做连昭的师弟,这个本来独一无二的身份此时像一个挣不开的枷锁。被套住的每一天,他永远都只能做一个受连昭庇护的小师弟,他无法像虞多令一样自如地陪在师兄身边,为他撑腰,拥抱他,甚至…亲吻他。
“阿じ00-11-31じ情,我跟你保证,我一定会回来的。”
师兄又一次抛下他离开,而他和十年前一样毫无办法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。
秦非情费力扯动嘴角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,却忘了身前人根本看不见。
“嗯。”他轻轻应答。
有什么东西已经破孔而出,在心上啄开一个小洞。
“我等你。”
连昭本能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,然而事态紧急,他也只好暂时放下。只对秦非情嘱咐道,“阿情,别做傻事。师兄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秦非情久违地开了个玩笑,“你小时候经常骗我。”
连昭笑了起来,“是啊,可你也不再是那个好骗的小不点了。”
徐且吟打断了谈话,“走吧。你告别的时间也够久了,还要依依不舍吗?”
连昭充耳不闻,照旧亲昵地点了点秦非情的额头,又宽慰他几句,这才拿起承影,转头朝着徐且吟的方向走去。
他腿上之前割伤的伤口未愈,此时仍在流血,在地上滴下一串痕迹。
赫连岚见连昭过来,呜呜直叫。只是他被徐且吟封住大穴,无法发声。连昭似有所觉,“你绑着这小子做什么?”
徐且吟亲切地走过来揽住他,“赫连家主特意要求我带他回家,我当然尽力完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