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了这单差事,他哪能用上这等好货。
如此抽插一会,段璋又觉得不过瘾,又将月奴转过来,让他背靠自己。如此一动掀起了腰上金饰,只见月奴胯间空空如也,他起初不以为意,心想摩罗宗炉鼎一贯阉割,却又想起月奴的身体异状来,便问那迦,“他这根又是怎么处理?”那迦叹气,“可惜没好法子,割完又会长回来。夜叉主偏爱他这物事,说自有一番风味,我却不爱,月奴到我这都是得剜尽的。”段璋听到夜叉主名号,疑惑道,“原来月奴不是龙主您私奴?”那迦无奈,“月奴是宗主赐下,在各部间轮转,这几个月恰巧在我神龙殿,也亏段兄你来得巧。”
这时月奴又在他怀里扭动起来,原是原先伺候他的那炉鼎,听得两人言论,便从后门转而舔向月奴胯下阉疤,惹得他呻吟不绝,避之不及,身子却被段璋死死箍住,不得动弹。这一番挣扎让穴道内收得更紧,爽得段璋几乎升天。他问那炉鼎名姓,他答道名为瑶奴。段璋眯着眼,吩咐他好好伺候月奴,继续舔他阉疤。
瑶奴尽心尽力,连舔带咬月奴那处疤痕,月奴口不能言,半截舌头被琉璃珠所阻,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响,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。眼泪混着精液一起淌下,手又无处攀附,只能被困在段璋怀里呜咽。
等到段璋终于射出来,月奴已经浑然没了精神,从他身上瘫软下来,伏在地上,小穴一收一缩,吐出丝丝缕缕白精。
那迦赞道,“段兄真是龙精虎猛,赏了这贱奴一顿好吃。”他招呼左右,“把那药人阿风带上来,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。”这才回过身对段璋解释道,原来玉奴与一个名叫阿风的药人私通,二人妄想逃出摩罗宗。月奴与玉奴交好,帮他们打掩护,不想两人被捉住,玉奴被那迦扔去喂蛊雕,阿风被收押下去灌了药,今天等着他的是和月奴的一场好戏。那迦叹道,“可惜阿风是难得的木系天灵根,做药人效果极佳,不然早跟玉奴一起去做一对死鸳鸯了。”
倒是段璋听到木系天灵根,神色一动,似有所思。
不多会,侍从铐着一个浑身赤裸,神志不清的野人上前来。那野人头发散乱,下身高高扬起,巨根上青筋环绕,令人望而生畏。
那迦指示人把他拖到月奴身前松开锁链,又取仙馔与段璋对饮,“这药人已被灌了数日淫药未曾开荤,今日给段兄演一出好春宫。”段璋一饮而尽,抱着瑶奴,倚在榻上等待开幕。
阿风一离桎梏,便本能追寻身边鼎香,疯一样扑向了无力躲避的月奴,就着先前的精液捅了进去。
瑶奴靠在段璋怀里,颇有些悲悯地看向下方的月奴,他正被阿风按在身下奸地得不如死,偏偏口中断舌琉璃珠又让他口不能言,只能发出嘶哑难听的“啊啊”声。
阿风抱着月奴狂操一会,又把他摆成雌兽受孕的姿势,再次捅了进去,月奴已无挣扎的力气,任由他抱着腰像玩偶一样操弄。阿风此时全无灵智,只有野兽本能,抽插起来没有任何技巧,回回俱是全根没入。月奴上半身委顿在地,只剩下身被阿风高高顶起,双腿跪不住,被他横在腰侧用手夹住,耸动间额角蹭到台阶边浮雕,鲜血滴下,又被拖在地上的身体蹭开,留下道道血痕。阿风毫无察觉,如此抽插一番,嫌动作不便,又把月奴翻过身来,扛起一条腿猛烈动作。
台上二人看得哈哈大笑,调笑这人已经沦为一只淫兽,人与禽兽的分野此时如此模糊。
段璋见气氛正好,趁热打铁,与那迦敲定起此次炉鼎买卖的细节来。双方宾主皆欢,推杯换盏间其乐融融。
台下月奴已经意识模糊,觉得痛苦没有尽头。使用过度的小穴只剩酸麻疼痛,额角的伤已经麻木。而阿风还在永无止境般抱着他冲刺,他伏到月奴脸上啃咬,受鼎香吸引吮吸他额头鲜血。朦胧间,月奴却感到脸上有水迹流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