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此时红霞遍布,丰润的唇边水光盈盈,连痴带怨地看着连昭,心中想只停留在这一刻也未尝不可。可惜身上那瞎子无视美人一片心意,只顾着自己爽利,自顾自地扶起男人孽根插进湿穴。
两人云雨三度,精液已经填满连昭后穴,甚至有些溢出来,顺着腿根往下流,在蜜色皮肤上留下道道白痕。连昭感到股间异状,便用手抹去溢出白精,凑到嘴边舔尽。他举止再自然不过,把这骚浪做派显得无比正常,叫虞多令看得两眼发直,“阿昭,你…”连昭似是才反应过来,愣怔片刻,才自嘲一声,“月奴做久了,有些习惯改不过来。”他前端尚未泄身,肉柱已被捆缚得发红,连昭不敢碰那通红的柱身,双手虚虚离在根部跟那截白布较劲。
虞多令这时却凑过来,用嘴含住连昭阳物,刺激得他腰拉成一张反弓。虞多令不常碰他人这物,一项只有别人服侍他的份,然而连昭这处无甚异味,反而一股炉鼎腥甜,他含起来心里竟无半点不适。虞多令顺着柱身下舔,铃口溢出的腺液已将根部白布打湿,越系越紧,难以解开,他唇舌含住绳结,一点一点把活结抽出。过程中连昭呻吟不已,双手不断推拒,虞多令单手擒住他手腕,另一只手压住拱起的腰部,一心去舔他肉根。
连昭最受不得前面刺激,身为月奴之时,摩罗宗人拿他仙体束手无策,只好以淫药下手,将他前面也调教成一处淫具,柱身上下俱是敏感无比。此时被虞多令这样作弄,让他心神涣散,好像回到彼时,嘴中淫词艳语不断,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恍惚间感觉身下一松,终于得以解脱。
虞多令确实没想到能从连昭嘴里听到这些,尽是些贱奴,母狗,主人之语。他一向自诩风流,往来情人都是风雅之人,床第之间玩些花样也是温柔小意,风花雪月,未曾听过这等淫贱床话,更何况出口之人还是连昭。他一时震惊过后,竟有荒谬之感,也不玩嘴上的把戏了,趁着连昭神志不清,用手解开绳结帮他出了精。
此时连昭还未从刚才的迷蒙中回过神来,依然在身下低泣,口中含糊只称主人。虞多令抱着他唤道,“阿昭,阿昭,醒醒。”见没有反应,他心念一转,又唤,“月奴。”谁知这下真有了动静,连昭受了惊一般一抖,翻过身来撑起身子露出后穴,双膝跪下,摆出一副畜生受孕的姿态,连昭宽肩窄腰,身材极好,此时伏身,上身如峰峦迭起,又在掐腰处急剧收起,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。虞多令有些着迷地看着他,过去两人欢好时,连昭就算居于下位,也习惯把控主动权,很少以这种姿态让他肆意妄为。他强忍欲念,缓缓把连昭抱进怀里,“没事了月奴,这里不是摩罗宗。”见他神色懵懂,又道,“阿昭,你还认得我是谁吗?我们在天机阁。”连昭咬唇不语,忽地有些难受地捂住头,口中急促喘息,冷汗淋漓,好似刚从一场梦魇中苏醒,他看了虞多令一眼,虚弱地说,“放手。”
虞多令知道这是连昭恢复神智了,遂顺他的话放了手,取巾帕擦去他头上冷汗,担忧地问,“阿昭,没事吧?刚刚是怎么了。”连昭恹恹地靠在床柱上,“沉疴难改,好歹做了十年月奴,一时缓不过来。”虞多令默然,他与月奴只有摩罗宗一面之缘,而后就见到恢复的连昭,见他一切如常,没想到这段记忆还有这么深的影响。连昭叹息道,“月奴什么都不记得,毕生都在摩罗宗中,于我而言好像两世为人。”他揉了揉额角,“实在不好处理。”虞多令却过来亲了亲他额头,“你神魂强大,处理这个不是难事,我们来日方长。”念及他行动不便,鼎身又弱,便施了个净身咒整理干净,换了被褥让他好好歇下了。
离了房间后,虞多令打了个手势招来下属,他神色晦暗不明,口中道,“把段璋喊来,我记得他之前是负责摩罗宗那边的生意。”
作者的话:写得好艰难,想了好久怎么给师兄整点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