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了上来。他心里乐开了花,顿时一阵邪火上头,不多时便硬得滚烫。

虞多令反客为主,一手紧紧制住怀中人两肩,一手撩开下裳,把连昭按在身前。“这可是你说的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连昭嗤笑一声,“别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说完下身用力,急切地在虞多令腿间巨物上摩擦起来。

两人干柴遇上烈火,一发不可收拾。连昭搂着虞多令的脖子激烈拥吻,双唇相接,啧啧作响,银丝顺着颈部线条滑下,落入衣襟里,便被虞多令一把扯开,埋首进去舔咬。连昭不受控地仰起头颅,把胸部往虞多令嘴边送去,同时下身已经一片粘腻,与虞多令的肉物紧紧相贴。虞多令终于抽出一只手去摸他小穴,声音喑哑,“这么多水?”连昭按住他的头让他舔吻自己胸乳,喘息道,“还不进…来,啊…你是不行吗?”虞多令笑声低沉,“你不知道?”说着三俩下剥下连昭亵裤,把肉根挺了进去。两人皆叹息一声,便紧锣密鼓地动起来。虞多令只觉下身触感无比紧致,销魂窟当真销魂。他叼住连昭胸前乳粒,下身不停向上耸动,寻找那处敏感点。连昭双手搂在他脖颈,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,膝盖磕在木头的座椅上,发出笃笃声响。

这厢正意乱情迷,忽地传来守夜弟子的交谈声。连昭心神一凛,腰上乱了分寸,直接沉了下去,恰巧叫肉头抵住了敏感点,惹得他惊叫一声,惊动了那几人。虞多令抓住那一点凸起不放,鸡巴不断耸动,惹得连昭腰软得跪不住,整个伏在他身上,全靠虞多令支撑。他不依不饶,肉头抵住不放,抱着连昭站起身来,边走边操,躲开那几个弟子,向房中走去。忽觉身上一痛,原是连昭死死咬住了他的肩头。

连昭脸上已经沾满泪痕,鼻头通红,蒙眼的白布早已散开了去,被眼泪黏在脸上。虞多令忍着痛亲他眼睛,叼起那块白布,嘴上含糊地说,“别作声,不然咱们要被发现了。”连昭咬得更深,血迹已经隐隐从嘴边溢出。虞多令吃痛,坏心加快脚步,鸡巴顶得连昭软成一滩春水,勉强挂在他身上,穴里却越咬越紧,爽得他不知今夕何夕。

他伸手打开房门,将一跨进便把连昭按在门上狠操起来。随手弹了个法决隔绝内外声音。连昭这才松嘴,张口便要骂他,反被虞多令一把吻住,唇齿交缠间,尽是铁锈味。

那几个巡逻弟子走到门口,一无所获,却疑心道,“怎么一股腥味,不是哪对野鸳鸯在外边……”旁边人随口接道,“怎么可能,这边可是阁主所在,旁边是…”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所言,几人对视一眼,皆默不作声,快步离开了。

连昭到底修为不济,被虞多令亲得喘不过气,两人这才分开双唇。他气喘吁吁,已经没了骂人的力气,随着虞多令的动作而动。虞多令又把他翻转过来,让连昭双脚落地,趴伏在门上让他进入,又执起他一双手摸上他的小腹,按压摸索,连昭怒骂,“那么点长还想着…”虞多令骤然把他抱起,扔到了床上,然后欺身而上,按住他的脚踝压过头顶。饶是连昭这具身体经多年调教,韧性极好,也不免倒吸一口气,有几分难以忍受。

虞多令又狠狠捅入,这个体位进得极深,他的鸡巴又分量不小,倒真在薄薄的小腹上顶出小小凸起。虞多令拉过连昭的手,在那块凸起上按下,恶狠狠地问,“谁那么点长?”连昭被他刺激地不分东南西北,刚刚那一下已经爽得泄了身,此时不应期未过,又被顶着敏感点磋磨,实在是受不了。口中只含糊地喊着不要,受不住了。虞多令仍不罢休,伸手把玩着他过分敏感的性器,口中仍在逼问,连昭已神智昏聩,竟被逼出月奴的自称,“奴真的不行了。”虞多令脑门一热,下身更硬,也不再逼他,按着连昭就着这个姿势自上而下地冲刺起来,射进了穴里。

双方鸣金收兵,此时已经夜尽天明。

虞多令伸手推开窗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