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那根肉棒根本弄不进去,月奴急得几乎要哭。又感到有人贴身压了上来,抱住他的脸颊吻道,“别哭,别急,都是你的。”
计都终究不忍,最终也没有进去,只是贴着月奴腿根撞击,把那里弄得通红一片。在虞多令射过后才塞进去,在月奴体内出了精,喂给炉鼎。只是两人分别射过一轮后月奴仍未满足,仍旧毫不餍足地像两人索取精液,身上桃花也未曾消去。他身体过分敏感,刚刚一轮已经射过三次,这绝不正常。虞多令用衣带绑住月奴肉根,那里依旧直直挺立。月奴神智昏聩,似乎完全不知道身上是谁,刚刚甚至喊出主人等含糊不清的称呼。
计都起身找出衣物,又用净身咒为月奴清洗,这才找来殷照夜。殷照夜见月奴发情后仍不得满足,笃定事出有异,得叫秦非情回来问问情况。刚刚那三声钟响,还有突然警戒起的昆仑护山大阵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月奴身上仍源源不断传出炉鼎的腥香,刺激地人双眼发红,虞多令封住大穴,屏蔽感官,在房中照顾月奴。计都嗅觉灵敏,受不得这味道,避在屋外,在院中徘徊,直到秦非情和楚凌赶到。
第十五章石火光中寄此生
殷照夜听了秦非情说波旬一事,当即让虞多令召出重瞳,“事急从权,桃花煞危害巨大,不如先用那法子祛除,摄魂术日后再解。”
楚凌在后听到桃花煞、摄魂术,面色一沉,抢先过来查看月奴,他修为高深,能抵御鼎香不受影响。虞多令被赶在一边,大为不满,但他心思何其细腻,一看秦非情亲自带来的人物,又想到刚刚有大能出关,见他形貌,当即断定这是连昭师尊凌崖子。纵然心焦,也在一旁耐心等候。
楚凌放下月奴手腕,又在他背后连点几下,看见龙渊照影,脸色精彩,“怎么把自己作成这副破烂模样。”他目光在屋中一转,锁定殷照夜,又看向她手中重瞳,“小姑娘,你刚刚说的那法子是指把禁制逼入重瞳,再将其毁掉吗。”殷照夜诧异,来不及感慨前辈见多识广,连忙点头称是。楚凌却说,“这法子行不通。”
“桃花煞完全爆发,昭儿神魂与之已经混如一体,如此行事,藕断丝连,必定伤及本体。”楚凌已将月奴扶起,“现下唯一的方法,只能压制,不能硬来。小姑娘,你留下协助,其余人都出去。”殷照夜却面露难色,看向他怀中衣衫半解,活色生香的月奴,只好给自己佐以金针定魂,隔绝炉鼎吸引。
大乘期威压下,不敢不从,几人在外从金乌初沉等到第二日月上中天,终于等到殷照夜出门来。她虽疲惫不堪,但面露喜色,嘴中絮絮叨叨,“你师尊可真是厉害,他不仅压下了桃花煞,还除去了摄魂。”秦非情大喜,“摄魂除掉了吗?”殷照夜点头肯定,“他一手镇下神魂,硬生生把摄魂禁制从深处逼出,导进重瞳里。连兄现下已经醒了,正在跟你师尊谈话,叫你们先回去休息,日间再来找他。”计都喜形于色,虞多令却提到,“那桃花煞呢?”殷照夜蹙眉,“没奈何,只能暂且压制,还会爆发,日后还得另寻法子。”
殷照夜打着呵欠去别屋歇下,虞多令也先行辞去,他作为天机阁阁主,昨日贸然失踪一天,现下不得不回去主持大局,约定晚上再过来寻连昭。秦非情却是满脸纠结,他有心留下等待,却难以直接面对醒了的师兄和师尊,干脆也回凌崖峰冷静片刻,待会再来。倒是计都没那么多顾忌,直接化作原型,在院中寻了块地方趴下了,眼巴巴地盯着房门。
计都修为不比其他人,前日又与秦非情打了一架,消耗颇深,盯着盯着便忍不住睡着了。朦胧间听到身前有人交谈。
“这就是你给我收的徒孙?”
“不满意也没得选了,就这一个。”
他感到有双筋骨分明的大手在自己头上抚摸,接着拍了两下,“计都,醒醒,起来拜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