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。

有点咸。

也对，他没洗澡。

宋知见他看得痴迷，又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将乳头舔得湿漉漉的，他咬了一口，唯一的感受是有些弹牙。他仰面问道，“舒服吗？”

秦裕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灵活的舌头上，酒精麻痹的大脑让他想起这条舌头是怎么包绕舔吸着他的性器，宋知的嘴巴都被塞满了，涎液从艳红的嘴唇流下来，缠着要吸里面的精液，被弄疼了哭了也要。

“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
宋知撇了撇嘴，他摸了摸秦裕的下面还是软的，没意思。

他脱掉了裤子露出又白又细的两条腿，又将内裤脱了下来，一转头还看见秦裕盯着自己看，仔细看似乎是在看自己腿心之间的穴。

啊，对了。

宋知露出做恶作剧时的坏笑，“平时都是我吃你的精液，现在让你尝尝我的内裤的味道怎么样？”说着就要撬开秦裕的嘴，把内裤塞进去堵着。

秦裕似乎没听懂这话什么意思，看见宋知的手伸了过来，第一反应是去亲他的手腕，亲了一口不够，又张开嘴咬了一口。

手腕上赫然多了一个牙印。

“啊，你狗啊！”宋知松开了手，恼怒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。

“我拿它自慰过。”秦裕皱着眉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。

宋知差点反应过来的意思，“什么时候？”

“……”秦裕不说话了，别过脸看向墙壁，他这个样子实在狼狈，脸上被打了耳光，身上的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，像是从事特殊行业一样露着肌肉让人坐在上面。

“刚刚还说喜欢我，果然是骗人的吧。”宋知哼了一声。

“算了，不跟你玩了。”

“我去书房睡。”宋知一字一顿地说，拿起自己的内裤和裤子，作势要穿上走人。

“跟你吵架的时候。”秦裕重重地合上了眼，像是抛弃了所有的尊严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