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新兵蛋子,刚陪王景回去取衣服。
“先去查。”沈捷皱眉,加重语气强调,听起来颇为不耐。
一出房间,本来哈欠连天的王景,眼下一点困意没有,他快步朝电梯走去,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这人查清楚。
“王秘书,沈总还真和传闻一样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阴晴不定的,一开始没生气,我就问了一句,他怎么就生气了?”
“军人的天职是什么?”
新兵蛋子稍稍站定,敬了个军礼,“服从命令。”
“所以啊,他让我们去查,我们就先去查,其余的不该多嘴问。”
“但是那个人来历不明,万一是装醉,伤害沈总怎么办?”
王景按了按一层的电梯键,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,似笑非笑地说,“不会的,沈总心里有数。”
新兵蛋子搞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,挠了挠后脑勺,稀里糊涂地跟着下了楼。
安静空旷的房间里,床上的人呼吸时重时轻,他缠着被子侧翻过身,一头扎到枕头下面,几番挣扎扭动,原本束在裤子里的衬衫掀起来一部分,露出一截软白柔韧的腰。
沈捷连轴转了几天,喝完酒上来头疼难受,本来打算冲个澡就睡觉,可眼一点也不觉得困了。
他走过去打开冰箱,从里面拿了瓶苏打水,拉开时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,床上的人似乎有所感应,身子蜷起,让那截细白的腰露得更多。
手中的易拉罐捏得微微变形,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涌上来,沈捷灌了半杯冰水,勉强压住了口干舌燥。
岑沛安是被渴醒的,宿醉过后,嘴里异常发苦,他难受地哼哼几声,从被子里伸出手,在头上摸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