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腕表,这个时间,按理说岑沛安已经收到了刑芷的信息,可他看起来怎么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神情。

沈捷在心里嘀咕,前两天为了讨好他还在办公室亲他,现在于情于理也该有点表示吧。

岑沛安看他愈发阴郁的脸色,心里顿时没底,犹豫着要不要再继续靠近。

就这么站了好一会儿,岑沛安都不像又任何表示的样子,沈捷阴沉下脸,绷着唇角说:“回屋把袜子穿上,生病了又要磨人。”

“谁磨人了...”岑沛安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嘟囔。

沈捷进屋脱下大衣,径直走向酒柜,路过餐厅余光瞥见餐桌上放着什么东西。

干净整洁的餐桌上留有一个餐盘,上面用吸油纸盖着,沈捷走过去掀开,盘子里盛着两个荷包蛋,煎得两面黢黑,还碎碎巴巴的,一看就知道是出自谁手。

沈捷不自觉勾了下唇角,他从厨房拿了双筷子,站在餐桌旁把那两个荷包蛋吃了。

全糊了,一点也不好吃,沈捷把空盘子端回厨房,出来正好碰见岑沛安从楼上下来。

“晚上去公司接我下班。”沈捷视线往下,盯着他的脚踝说,“在家别乱跑。”

岑沛安点头,“嗯。”

近傍晚时分,忽然下起大雨,见雨势变小,岑沛安开车出门,晚上六点,准时出现在万利门口,结果等了二十分钟也不见沈捷出来。

他拿出手机才看到沈捷五分钟前给他发消息,让他去趟办公室。

岑沛安降下车窗,和警卫室的人说明情况,对方打了个电话才放他进去。

办公室里,王景还没走,他站在红木桌外,神情有些担忧,“沈总,你这段时间太累,感觉你头疼又加重了,要不休息两天吧。”

“老毛病,不碍事。”沈捷吃了两颗止疼片,眉目紧拧,他抬手捏了捏眉心,正巧敲门声响起。

岑沛安熟门熟路找上来,刚开门,王景拿着东西从里面出来,朝他点了点头。

岑沛安把门掩上,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,沈捷靠在椅子上,眉头舒展,眼角沁着笑意,连注视着他的视线都显得含情脉脉。

“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