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堪,那样黯然地回看他,向他承诺,“我会乖乖听话,也会乖乖待在你身边,永远都不会离开你。”

“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。”

“我心甘情愿。”

“口头承诺可不行。”沈捷低笑,抬起他的下巴,似情动下的爱抚,“拿出你的诚意让我看看。”

岑沛安错愕仰头和他对视,认真思索着他口中的诚意,数秒后,他解开睡衣的扣子,脱光身上的衣物。

沈捷盯着他的动作,不自觉吞了下喉结。

岑沛安跪在书桌前,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向他胯间,拉下他的睡裤,双手握住硬挺的肉棒,生涩地上下撸动几下,棒身青筋盘绕,在他手心滚烫弹跳。

岑沛安凑近狰狞骇人的肉棒,用绯红湿润的脸颊讨好地蹭了蹭。

他蹭完抬起头,眼神无辜又怯懦,就像做了件小事就讨要奖赏和糖果的小孩子。

岑沛安舔湿嘴唇,低头亲了下溢出粘液的性器顶端,湿软的双唇在龟头处辗转,吮吸得啧啧作响。

沈捷目光灼热,眼底烧得猩红,看着身下人不得章法,毫无技巧的舔弄。

岑沛安张嘴含住肉棒,卖力地嘬吸,湿腻的舌头舔过棒身,舌尖灵活地在敏感的沟身来回舔弄。

书房里充斥着淫靡的口交水声,却始终没有激起沈捷的欲望,他平静地垂眸注视着岑沛安。

地上的人动作生涩拙略,每一次急切卖力的吞舔,都像是一把利刃,把沈捷的心切成碎块。

在检察院审讯室的那几天,即便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岑沛安,但沈捷依然在心里为他开脱。

他想,怎么会呢。

他对岑沛安有多纵容,在岑沛安身上花了多少心思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。

岑沛安不可能不知道,他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。

可此刻,沈捷终于真切体会到被击垮的滋味,无法摆脱的无力感占据了整个身体。

他不知道自己还在期待什么,只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丑。

原来岑沛安的心真是石头做的。

岑沛安说恨死了他,却又为了其他人,选择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给他口交。

沈捷深吸一口气,鼻尖涌上难以言说的酸涩,他猛地抓住岑沛安的手腕,一手推开他的额头。

“起来。”

岑沛安茫然地看着他。

“我不要这个。”